“等到攻克益州,便由黄忠镇守,届时顺势封其一个侯爵,其子便可在其百年之后袭其爵继续镇守川地……念祖当真好手段……”
刘章闻言抱拳道。
“魏公谬赞了,念祖既然为魏公效命,自当尽心竭力。”
曹操摇了摇头,道。
“不过以黄忠之能,攻城拔寨尚可,治州理政是不是有点儿……”
刘章闻言笑着开口道。
“魏公可不要小看了益州士人,您看这益州,即便是刘季玉那等庸才坐守,也能井井有条,可见此地贤才不少,只要能收十之一二入魏公麾下,这益州的治理便不是难事,即便是无人愿与我等为伴,也可让那阎圃座一座那益州别驾的位置……”
曹操闻言,恍然道。
“这个不错,就按念祖说的办,至于张鲁,届时调到朝中去任个闲职,添个爵位便行了……不过啊,念祖,孤这里还有个难题,不知可否为孤一决?”
刘章闻言思考了片刻,道。
“魏公是指那司马家?或者说,是司马懿这个人吧……”
曹操目光落在燃烧的火堆上,喃喃道。
“是啊,此人之才杀之可惜,但留下又让孤有些不安……念祖知否,自从你举家离开许都之后,这司马家已然隐隐将几个世家暗中串联了起来,若不是念祖当初要我仔细探查,说不得连孤都会被蒙在了鼓里……”
刘章闻言不由得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看着曹操。
说起来这位魏公也是,后半辈子似乎一直在与“鸡肋”较劲,每每出现选择,必然是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状态……
想着这些,刘章摇了摇头,整理了下语言,开口道。
“魏公对此事无需忧虑,无论司马懿还是司马家,此刻都是羽翼未丰的状态,对于一个势力而言,主事者是否有一个杰出的继承者至关重要,而司马懿的儿子嘛……呵呵……”
说着,刘章拍了拍曹操的肩膀,道。
“魏公啊,为人父母总想着要将隐患都解决虽是人之长情,不过对于继任者来说却不一定是好事,正所谓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若是冲儿将来主政,却没有半分挑战,难免会在权欲中迷失了方向……况且……”
刘章又添了些干柴进去火堆,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