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韩星河已经掉头走了。
毛阶紧忙追上去,想辩解一番.
两个粗糙的大汉,马上拦住他去路。
“我要上茅房 !”
铁蛋转身拿过来个盆,说道:“喏,夜壶在此!我老大说了,上茅房这种小事,在房间里解决就行!”
毛阶含泪说道:“没有纸张!我如何抄啊!”
话音刚落,几名侍卫搬进来几个大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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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阶: ( ? °皿°)??3??
....
随后,韩星河又去找陶谦,孔融唠嗑唠嗑。
都特娘的一个月了,陶家,孔家连个信都没回。
必须再催一下。
话不多说,直接划破两人手指。
“拿手指头写,让快点准备,否则下次就把你俩胳膊寄回去!”
一旁的卢植,朱儁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自从毛阶劝了一次,这两人老实多了。
不过依旧是铁骨铮铮。
亲自写血书是不可能,只能找机会联系他们家人。
鲍信最苦逼,官职最小,地位最低。
比起其他人来说,他就是弟中弟。
可惜,韩星河依旧没放过他,一样让他血书一封。
时间过得飞快。
转眼一个月过去。
时间也到了185年5月底。
走过了春的旎旖,迎来了夏的蓬勃。
绿树成荫,蝶飞花舞,美中不足的就是太热了。
随着黄巾军的败退。
冀州的各大城池,全部被朝廷收回。
只留下广宗城被韩星河占领着。
新兵招募的事情很不顺利,只招到了两千多人,还是拿钱砸出来的。
太平道日薄西山,在百姓们看来,城中的这支黄巾军也难逃败亡的局面,一个个唯恐避之不及。
偏偏一个月下来,毫无动静。
更诡异的是,官兵居然隔三差五的就往城门口送粮。
然后被黄巾军拉进城中。
韩星河每天去校场与刘誉切磋,顺便让高览指点一下枪法。
不愁吃不愁喝,也不用担惊受怕。
这一个月,反而是一年多以来,过的最惬意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