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人若是处事不公,怎能服众?这青州日后还有何希望?”
明明是个大实话,却不能承认,反正谁也听着不舒服。
刘昊气不过,指着他就开骂:“有你妈的关系?我太平道信徒遵纪守法,没偷没抢,更不扰民滋事,你特么还要怎么样?”
“青州各地的治安不够好吗?那个犯事的没有依法处置?让你当县令,谁干扰过你办事?”
“你能耐就拿出来证据,不要在这血口喷人!”
王子法轻蔑的笑了一声,正面回应:“可笑至极,你和我谈证据?”
“你管承起事之初,打家劫舍,抢粮夺财,如蝗虫过境,死在你们手上的人还少吗?”
“我王家上千口人,如今不足一百,全都是死在了你们太平道的刀剑之下!”
有他带头,其他人也开始描述自家情况。
曾经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落魄。
更离谱的是,有人开始计算六年前青州的总人口。
如今没有了几百万人,都想算在太平道头上。
身为青州大方渠帅,管承当然不背这锅,马上为自己开脱。
当初的青州黄巾军,人数很多,大几十万人,很多冒充的。
戴个黄头巾就能胡作非为,摘下来就能马上洗白,谁不乐意呢。
人肯定杀了很多,东西也没少抢,可不是他管承下的令,也不是他杀的人。
正规黄巾军,背后都有大家族支持,要不然哪来的兵器粮草。
起义之初,本部人马还是很守规矩的。
波才更不用说,部队纪律是最好的。
关键是他在豫州,兖州活动,压根没来过青州,所以这锅也不能背。
卜已都懒得说话,只是轻描淡写得回了两个字,东郡。
双方互喷,个个面红耳赤,越吵越凶,管承气的够呛,撸起袖子直接站在了椅子上。
“今天,老夫就把话放这,我军上下任由你们寻找,谁滥杀无辜,我现场就砍了他!”
“天亮后我就集合部队,你们出城一个个辨认,有一个算一个,若是食言,老夫人头给你们拿去!”
王子法不甘示弱,当场答应。
“找就找,谁怕谁!有本事你现在就去!”
听完,管承就跳下椅子,准备去传话了。
这时,孙邵却出手将他拦住,还回头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