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人会在搬家当天,拿着扫把去邮电局门口扫,意味着把钱都扫回家。
等到搬家这一天,竹竿跟扫把上面要用春联红纸先裹好,再绑红绳子。
然后一只红桶装半桶水,另一只红桶装米,从旧家去新家路上注意水不能洒,后面把米装入新家米桶。
到新家后,要在门口燃烧稻草,人跟东西都要从稻草上过,有点类似于跨火盆。
然后先把装米的桶拎进门,接着是装水的桶,这桶水后面要拿去烧开水或煮饭菜都可以,给家人服下寓意换水土。
上辈子的流程,这辈子再走一遍,叶耀东熟悉的很,也不用叶母提醒。
将所有的搬家流程都走完后,红灯笼高挂起来后,鞭炮噼里啪啦的响,意味着他们也搬完家了。
等到安床的时辰,他们再将床搬运过来安放好就行。
他们三兄弟同一天乔迁,就是时辰不一起。
酒也是一起摆的,到时候开销平摊就是了,省得麻烦。
这一天,连久未露面的叶大伯叶二伯也出面了,他们喜笑相迎,都是一家人,也没啥隔夜仇。
等所有的宾客都到齐,满坐后,屋外的鞭炮声也噼里啪啦的响起,也意味着可以开始上菜了。
叶耀东三兄弟跟叶父在开席后,也没有空坐下来吃喝,一直来回穿梭在宾客之间敬酒,等坐下后,已经满脸通红打酒嗝了。
林秀清连忙给他倒了几杯茶水,缓解一下,赶紧给他碗里夹一点东西吃。
“怎么一下子喝这么多,刚刚也没有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叶耀东微醺的朝她笑笑,左手悄悄的在桌子底下抓住她的手,右手吃菜。
最近这几个月来,林秀清已经逐渐习惯了他时不时无意间亲密的举动,心中也泛起了丝丝甜蜜,受用的很,反正她也差不多吃饱了,两个孩子跟着叶母坐席,不用她。
等酒席结束,将所有的宾客都送走后,大家都松了口气,三个妯里也立马扶各自的男人回屋躺下,然后帮忙收拾残局。
叶耀东睡得舒爽,从躺下后就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摸了摸身旁的温香软玉,感觉手感有些不对,勉强的睁只眼闭只眼,才发现是小儿子的大腿。
他迷茫的张望着室内,才发现是新家,两个儿子歪七扭八的躺在那里,而他老婆已经不在屋内。
揉了揉太阳穴,他小心的跨过大儿子下床,穿上衣裤出去。
只见他老婆正围着围裙在灶台边忙活着。
“煮的啥?新衣服怎么不穿了?”
她笑容满面的道:“我又不出门,就在家里煮饭,穿新衣服做什么?可别被火星子弄一个窟窿,那我可没地方哭。”
“好吧,早上煮的啥?”
“南瓜粥,上回从娘家带过来的几个大南瓜还没吃完,娘前天就搬了两个过来,南瓜寓意也好,我想着直接拿来煮南瓜粥,顺便用昨天搬家的水跟米来煮,换换水土。”
“好,吃啥都行。今天潮水比较早,我等会儿要早点出去收网。”
“我晓得,所以今天早点起来煮了,还要闷一会儿稀饭才会烂,你要么再回去躺会儿?”
他揉了揉太阳穴,脑袋依旧难受,“不了,我去刷牙洗脸清醒一下。”
林秀清看着他的背影,脸上挂满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