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少女见到他这模样，只觉得仿佛从高空坠落，心越沉越低。

比起绝望，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有了希望又再次破灭。

领头女生瞪了她一眼：“你说，是不是你要我们这样干的？”

那名男生也看向自己。

看着领头女生带有威胁的眼神，黑发女生瘦弱的身躯一颤，支吾着说不出话。

男生看着她。

这黑发女生有着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娇柔、可爱，让人忍不住心动，想要将她抱在怀中呵护。

但他没有心动。

见她一直没有说话，领头女生走到她面前，“你说啊，别搞得好像我们在欺负你似的……”

男生走了过来，挡在两人面前。“不用了，我相信……”

听到他说相信，黑发女生面如死灰。想要开口，却又惊得呆住——他一拳打在领头女生腹部。

领头女生捂着肚子，倒在地面，小声抽泣了起来。

“……我相信我看到的东西。”男生说完了那句话。面无表情。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两个跟班连忙跑到她身边。

男生抱着手，没有干扰她们。

他转身，走到黑发女生面前，向她伸出了手，“能站起来吗？”

黑发女生呆呆的看着他。直到他又问了一遍，才回过神，连忙红着脸从地上爬起。

男生看着她，“你的名字是？”

“山，山川凉花……”

“嗯。”男生点了点头，“我记住了。”

说罢，他走到三人组面前，“现在，把你们的名字说出来。”

……

“我已经记住了你们。如果让我知道山川凉花又受了什么委屈，我不管是不是你们干的，我见你们一次打一次。”

“听见没有？”

“……”

没有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