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夕从椅子上站起来,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张了张口。
“好。”除了答应,好像没有别的话可以说的了。
周作然转头,朝着她笑笑,稍稍鞠了一躬,抱着画板朝着旁边的一条路走了。
顾朝夕只是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又重新在椅子上面坐了下来。
等到她终于坐的有些累了,才想起来起身回去咖啡馆。
已经是接近中午吃饭的时间了。
趁着她那时候去找周作然的空隙,裴宴和齐楚昭去美术馆里晃悠了一圈,只是结果并不怎么如人意。
虽然打听到早上砸了画作的人的确是沈寥,但是现在不知道去哪里寻找她。
似乎他们一直都不知道如何在这个位面里找到沈寥,只能是在美术馆的时候和她遇到。
“有问清楚,为什么砸了画作吗?”
那么多人难道没有一个是知道内情的嘛?
顾朝夕有些疑惑。
裴宴颔首,他和齐楚昭重新去查探的时候,说实话并没有找到什么很有用的东西。
不过,想到了一下,他抬头朝着齐楚昭看过去。
巧的是,齐楚昭仿佛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
视线变得古怪起来,两个人都没有开口。
顾朝夕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了一下,抿唇:“是什么说不得的东西吗?”
“那倒不是,只是现在想起来,觉得有些奇怪罢了。”
齐楚昭摇头,看向裴宴,示意这个问题还是他来说比较合适。
他没有再推拒,转头看向顾朝夕,轻咳了一声:“关于,沈寥砸掉的那副画,有人说,沈寥知道那副画是谁画的。但是,那个人并没有明说作画人和沈寥的关系。”
“所以我们猜测,作画的人,很可能是周界的哥哥,并且,那副画之所以没有署名,可能是因为一开始那副画作为私人的藏品被送给了她。”
“但是,有人把她的画给拿走了,然后又送给了美术馆去展览,所以才能引起她剧烈的反应。”
这些虽然是裴宴和齐楚昭根据美术馆内所打听出来的消息的推断,但是,顾朝夕觉得还是有道理的。
“先去吃饭吧,如果下午能碰到沈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