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啊,还没打开就知道?”谢尔齐笑了起来,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伊流翎。
听完这个回答,伊流翎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展开了那幅画卷。
等等,他展开了?
安吉拉瞪圆了眼,她刚刚虽然尝试的是另一幅,但在她的观察之下,两幅画上面缠绕的命运之力都是差不多的,按理说应该是同样的情况。而且,伊流翎也并没有使用任何奥秘系的法术,他好像是手一摸上去,上面的气息就消失了。
是被他吸收了吗?那可得好好研究一下了。
安吉拉的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
伊流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位队友复杂的心路历程,他在画卷中看到了一个美若天仙的背影,果真是腰若扶柳手若柔夷,似乎真的担得起刚才那一连串美妙词语的赞誉。只不过,这画中女子戴着一顶盖住背部的黑色头纱,使人只能通过层层叠叠的半透明蕾丝隐隐窥见她的发髻与纤细的脖颈。
往下看去,这女子身穿一件带着大裙撑的黑色礼服裙,将上半身包裹严实,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裙摆遮住了她的腿,只露出两颗糯米团子似的白皙圆润的脚后跟,踩在金色高跟凉拖之上,惹人遐想。
除了这位鲜活得仿佛真的站在人面前的少女之外,画卷上没有描绘其余的景物,似乎在作画者眼中再无其他值得浪费笔墨之处。
熟悉的笔触,熟悉的风格,甚至连画卷外侧印着的图案都一模一样。
“老师,”伊流翎再次看向谢尔齐,“那我还有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