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何安在走上前,用脚驱了驱狗泰迪,狗泰迪不咬也不叫,连呜呜都不呜呜了。
十年前他撵死狗,十年后的今天他招揽了村霸,直接权倾一村,一手遮天。
就让它跑,它倒是跑啊。
不信还治不了一只呲牙的泰迪。
何安在蹲下身,直接朝狗泰迪伸了手,扒开了狗泰迪的嘴,“狗就应该有个狗样,看家护院职责所在,追鸡撵鸭无可厚非,跟着路人追出来咬,就是你的不对了。”
此时的大白鹅已经是双腿打哆嗦了,要是这狗泰迪突然咬何安在一口,它觉得自己就不只是前途的问题了。
何安在敢上手,自然是不怕,除非这狗泰迪拥有皮狐子精的咬合力。
“下次再跟朝人呲牙,再敢追着人咬,皮给你扒了。”何安在甩了狗泰迪一耳光,“走吧,回家吧。”
大白鹅遣散了在场的猫狗鸡鸭,那只黑狗上前来叼住狗泰迪的后脖颈,就这么给提溜回去了。
只留下撑伞的何安在与大白鹅。
若今日追着何安在咬的不是只泰迪,而是只藏獒的话,那就是另一种结果了。
一人一鹅没有进村,而是原路返回了。
何安在本来是打算让大白鹅晚上去教育教育那只狗泰迪,可眼下回不了老家了。
刚刚的来电是何清,何清自己在楼上,然后何妈去了,带着房客去看房。
何安在虽然跟何妈说过房子不要租出去,可何妈寻思着,空着也是空着,何安在不在家的时候,就租几个月。
他家楼上是学区房,那些不愿意住校的学生或陪读的家长,会在学校附近租房子,而且都愿意以学期来租,就是寒暑假期间不算租赁时间。
如此,等何安在回家,租房的学生也回家了,正好把房子循环利用起来。
可何妈万万没想到,自家的空房子已经住上人了。
何清是必须要露面的,她虽然可以用虚拟信号来掩盖家里的生活痕迹,但那终归是虚拟的信号,何妈要是带租客看房,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
比如客厅的凳子,何清能够让人看不见凳子,可凳子就在那,人从那走就会被绊倒。
所以她必须露面,来佐证家里的生活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