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勋一脸冷笑,道:“出城坐车离开?你他吗糊弄鬼呢?放着火车不坐,偏偏在南面出城啊?”
苏锐八分委屈,两分焦急道:“我真的是要出城,去广州出差啊,长官!您应该知道南面的李家屯有大车的。”
钱金勋道:“哦?坐大车?你时间挺闲啊,去广州反而要做大车,而后还要倒几遍车啊?你他吗不嫌麻烦?”
苏锐急急答道:“李家屯的腊肉是出名的啊,长官,我们广州的总经理很是得意这一口,要不然我也不会南辕北辙啊。”
范克勤听到这里,伸头凑在钱金勋耳朵上,低声道:“他说话前后有序,显然是做了功课的。我们说真话的时候虽然也会说的很顺,但绝不会像他这样对答如流。在结合他的车子,以及下班离开的时间,肯定就是他投的那枚炸弹无疑。”
钱金勋听罢点了点头,笑的更冷,朝着金方一偏头,道:“既然苏先生不肯说将他指甲拔了!”
“是!”金方答应一声,起身便走了到了左侧的刑具架子前,伸手抄起一枚铁钎子,和一个小锤。走到了苏锐的前面,左手抓住对方的一根食指,用铁钎子沿着指甲缝用力往里一『插』。
苏锐当时嗷的一嗓子便痛叫了出来,口中大呼道:“我冤枉啊,我真的是好人啊,别别弄了啊!!”
金方根本不理他,左手攥着他的一根食指,右手已经拿过小锤,叮叮叮的开始一下下往里钉着铁钎,一直到带尖的一头,从指甲的后面穿出来这才放下了锤子,而后抓住另一头,好似一个撬棍般的一点点的,也不着急的,缓缓撬了起来。整个过程根本不理苏锐的鬼哭狼嚎,甚至是痛骂,最终“波”的一声,才将对方的指甲整个撬了起来。不过此时的指甲还有一点皮连着他手指上的肉,于是金方伸手轻轻的将抓住这片指甲,一点点的撕了下来。
苏锐被疼的好像个拨浪鼓,一直摇晃着脑袋,浑身的肌肉全都绷紧,口中不住的大喊大叫。一直到整片指甲完全脱落之后,他好似带上了哭腔,道:“我我冤枉我真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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