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一番李三水家的金纸店店铺,陈北安和顾登又走访了一下老巷子里头的一些街坊邻居。
“大爷,梁山平时人怎么样?”
陈北安找到巷子里头正在打水的一个大爷问道。
“嘿,不怕跟你直说,也不是我老古董,老迷信,梁山这娃真的就是撞了邪了,前几天还非闹着要找一个女人,说是有一天晚上,有个女人来三水家金纸店定制一个纸扎糊人,谁知道按要求做好了,等了三四天也没见那女子来取纸扎糊人,我怀疑梁山那晚见到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女人,应该就是一个女鬼!什么书生深夜遇女鬼的事情,那都多了去了。”
大爷边打水,边讪讪的说道。
“哦,这话怎么说?”
陈北安突然来了兴趣。
“嗨,怎么说呢?我以前也是干金纸店这一行的,那会年轻气盛,在金纸店值夜班的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总爱看点激情的东西,看点小黄片,小黄书什么的,一看就是一整晚,特别是手头上又没有什么活干的时候,脑子里装的的都不是什么太正经的东西,这时候男性的阳气也就会比较重,那些女鬼闻着味就跑过来了,搞得我那段时间身体一蹶不振,后来还是我师傅找来驱鬼的,才帮我把身上那女鬼给驱走了,再后来,我媳妇也不让我继续干这行,考虑到家庭,便没再干这行咧。”
大爷拉家常的说道,回想起来,那都是年轻气盛的往事罢了。
回到警局,顾登把收集到的线索都归纳到档案上。
“老陈,这个梁山是个孤儿,前几年,梁山从靖西那边千里迢迢过来,就是拜李三水为师。听说李三水是金纸店里头有名的纸扎糊人的传人,在纸扎界,李三水的手艺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所以梁山也算是慕名而来拜李三水为师。而李三水呢,见梁山不远千里来上门拜访,诚意这么足,也不好抚了梁山的面子,便也这么应下了。而梁山这一干就是三年,还有今天那大爷所说之事,也而非空穴来风,梁山这人也的确是有点小好色的,平日来就爱调戏老巷子里头的年轻妇女,还有那些女学生,在金纸店看店的时候,也经常外放不雅视屏。”
说罢,顾登调查结果递给了陈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