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相信也无所谓，你可以试着自己去调查...只不过，你可要小心点，别被他察觉了。”

将臣心中大骇，表面上却努力地冷静了下来。

“哼，口说无凭，我也没必要为此费太多功夫。不如说说，这就是你觉得能让女娲从命运之中解放的筹码？”

“是，也不是，但我的确可以证明人类存在的价值，然后让她摆脱那个结局。”

“现在没办法相信你，遥远的世界也好，那个我们从来都不知道的存在也罢，都是短期内没办法证实的。”

将臣站起身来。

“如果有一天你的确能够证明一些，我会考虑你提出来的这个交易。但是，如果你说的话是假的，你试图在背后耍什么花招.…我下次动手就是全力以赴了。”

“虽然真祖亲自动手，我们必定能够战斗得很痛快！但我更期望我们合作的那一天到来。”

李牧眨了眨眼睛。

“放心吧，我不会做多余的事情，毕竟她的那边还要依仗你。我知道，你对人类没有恶意。”

“只不过是这六十年来所见到的人间，的确还有些价值。”

将臣弯了弯嘴角。

“虽然不想承认，但你留下的那些轨迹，做过的那些事，也确实很出色。”

说完，将臣摆了摆手，看起来想要离开的样子。

李牧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问道。

“对了，真祖，难道你从来没有怀疑过吗？就算是神明也有天人五衰，为什么僵尸能够永垂不朽？而在一切诞生之前，为什么只有你独自漂流在这个世界？”

将臣看着李牧，皱起了眉头。

“你想说什么？”

“很多人觉得僵尸是魔，可比起神明，我们却不会经历天人五衰..僵尸到底是什么？难道你不好奇吗？”

“你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说。”

将臣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然而李牧却没有回答，他只是轻飘飘地一挥手，解除了屏蔽天机的结界。

“只是随意地说一句，如果有兴趣的话，也许你去好好探索，能够收获一些意想不到的情报。”

“你这关子卖得倒是有够巧妙。”

将臣轻轻呵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