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英社,你们碎我寒衣社学子文宫,将我们的社首李昌铭文宫重创,不就是为了将杜公子引出来吗?现在杜公子就站在你们的面前,你们怎么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你们之前羞辱我们寒衣社的话,可敢当着杜公子的面再说一次?”
“你们不是要碎杜公子文宫的吗?有本事就来啊!有一个算一个,就看你们敢不敢玩!”
寒衣社众学子大吼起来,这一刻,众人感到自己是个何等的扬眉吐气!
杰英社众人简直气得爆炸,没想到这一次,他们输得比前面两次还要惨重,也付出了更加惨烈的代价。
一个杰英社学子心惊胆战,快步离开院子撤离此地,却被寒衣社的学子阻拦了去路。
“寒衣社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这件事还没有完,你们休想离开!”
“放肆!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也敢阻拦我的去路?我告诉你,老子是权贵子弟,你们要是敢拦我,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杰英社学子警告起来。
“你倒是不客气给我们看看啊!”
寒衣社学子根本就无惧,看向杰英社学子的眼神充满了讥嘲。
见此情景,杰英社众学子都面露惊慌。
今日这件事情玩得大了!
“都有谁参加文斗,将我寒衣社学子的文宫重创或者击碎?”杜宁问起了寒衣社的学子。
“他!这家伙伤我寒衣社学子两人!”
“还有这个家伙,他将我们寒衣社王秀才的文宫击碎了!”
寒衣社学子急忙指认,将参加过文斗的学子都挑了出来。
“很好!”
杜宁看了一眼那些人,大约有四五个人的样子,而且都是九品的秀才。
“既然你们都参加过文斗,就说明你已经在文斗书上签字,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杜宁冷冷一笑,凡是在文斗书上签字的人,都可以视为自己的文斗对象,因为杜宁是代表寒衣社参加文斗,对方则是代表接杰英社文斗,一样符合文斗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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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打完了人就想跑?门都没有!
其他没有参加文斗的杰英社学子急忙站得远远,不敢靠得太近。
“杜公子,我向你认错,求你不要碎我文宫。”
一个人半跪在地上,满脸的悔恨之色,他很害怕自己的儒道会止步于此。
这个代价太严重了,他无法忍受。
站在远处的杰英社学子都面羞愤之色,有功名的读书人见君都能免跪,堂堂一个九品秀才,居然半跪一位入品童生,可见事态的严重性。
“我没有资格代表被你伤害过的人原谅你。”
杜宁这番话,表面了自己的立场。
这些人来寒衣社文斗,不仅将李昌铭文宫重创,还把一些学子的文宫击碎,仅仅认错就行了?
想得美!
文斗本就是十分危险的游戏,只要不闹出人命,击碎对手文宫都是小事。
就算是国学宫出面,也不可能改变这种文斗的规矩。
因为文斗的存在,本来就是解决是非恩怨的一种手段。
这些人既然签了文斗书,就别想轻易离开寒衣社,这是寒衣社的文楼,代表着天下寒门学子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