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同离去。
“哼!”
孔封面露怒色,他罚跪孔承安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却被孔誉提前带走。
不过他终究没有出面阻止,而是心里琢磨着,若是孔誉推荐的人没有胜过杜宁,就让孔誉替孔承安继续跪在那里。
“这是你自作自受,可怪不得我。”孔封双目炯炯有神。
…………
十月三十。
圣院按照以往的惯例,在诸国试炼开始之前先进行一场诸国文会。
诸国文会是华夏诸国进士学子的重要交流活动,除了诗词歌赋以外,还有一项特别的考验,便是着名的“立言震钟”。
诸国学子接到消息,一同前往圣院的文会大厅,参加这场诸国文会。
杜宁与田飞鹏和傅岳这两位同舍并肩同行,明明都是一起前往参加文会的学子,却感觉到许多人投来各种不同的目光。
“你们看,那一位就是云国的学子杜宁,就是他与孔承安文斗,让孔承安文胆开裂。”
“我听说杜宁的同舍一个叫田飞鹏,另外一个叫傅岳,应该就是他身边那两位,能够与杜宁作为同舍,想来他们也不是等闲之辈。”
“可不是嘛!田飞鹏是景国豪门,傅岳是屏国文君世家,大名鼎鼎啊!”
“他们三人站在一起,简直堪称‘进士三杰’!”
“了不起啊!”
四下里响起阵阵夸耀的声音,却让田飞鹏和傅岳感到很不好意思。
因为是杜宁在圣院一战成名,所以田飞鹏和傅岳作为同舍学子也感觉颜面有光,一下子也在圣院出名。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起了个“进士三杰”的绰号,若是杜宁的名声传天下,田飞鹏与傅岳也会跟着文名大起。
虽说是一件好事,可田飞鹏与傅岳却不怎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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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杜宁的文名是实打实的,而他们只是因为跟杜宁同舍蹭了一波流量,所以“进士三杰”对他们而言都是虚名,而不是实名。
参加文会的柯鸿威与孔家学子们的脸色则很不自然,孔承安文斗的失利,以及其文胆开裂的事情,成了整个孔城的笑谈。
当别人聊及此事,孔家学子即便认为那件事与自己无关,也觉得非常尴尬。
特别是前来当文会观众的孔承安,心里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杜公子大名鼎鼎,如雷贯耳,在下武国聂应华。”
一个儒道进士来到杜宁身边,对着杜宁友好拱手。
此人长发披肩,头戴儒巾,二十岁出头的年纪,下巴续了一点澹澹的青色胡子,给人一种饱读诗书且历经沧桑的感觉。
田飞鹏和傅岳皆知此人大名,原本就有意借诸国文会结交,没想到对方居然主动寻来,还真是沾了杜宁的光。
杜宁想起自己也曾经听二位同舍提起聂应华,意外道:“原来是聂兄,可是武国大名鼎鼎的史学家传人?”
聂应华见杜宁好像也听说过自己,顿时更加高兴:“正是聂某。”
然后又对田飞鹏和傅岳二人拱手道:“这两位就是景国的田兄和傅兄了吧?在下有礼了。”
“见过聂兄。”
二人也笑着回礼。
“三位仁兄真是一表人才,将来必定是人族中坚,请容聂某小记。”
聂应华随手从“袖里乾坤”拿出一个小本子和毛笔来,一边写一边念:“十月三十日,孔城圣院见三杰,同行前往诸国文会……”
三人哭笑不得,没想到聂应华上来就将三人记录下来,要知道对方可是史学家,若是当真将三人写成“进士三杰”,那绝对就是实打实的历史文名了。
田飞鹏和傅岳突然感觉,“进士三杰”这样的文名也挺好的,就这样被载入了书籍里面,就算不能万古流芳,至少也是书中有名的人了。
许多人无比羡慕田飞鹏和傅岳,就因为运气很好成了杜宁的同舍,杜宁一出名,他们二人也跟着出名了,即便他们二人啥也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