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云气势直冲云霄,大骂道:“柯长志,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表里不一的真小人,你算个什么狗东西,在本君面前,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吗?给本君闭上你的嘴巴,你没资格说本君挑起人族内斗,更没有资格提议废除本君的特权,你若是不服,可以再次联合孔家人向本君施压,我屏国文君世家别的不敢说,打你这种人族垃圾就像喝水一样简单!”
“你……你……你……”
柯长志气得肺炸,他用手颤抖地指着傅书云,憋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奇耻大辱!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我柯长志从未受过如此羞辱啊!”
柯长志在心中发出悲愤的咆孝,可他仅仅只是在无能狂怒而已。
若是柯长志有理,纵然对方是文君,他也可以据理力争。
可是偏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被骂得狗血淋头,体无完肤,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柯长志恨不得骂傅书云,可一旦他骂得无理,孔德立即就会下令将他逐出大儒殿,成为更大的笑柄。
许多大儒向柯长志投去同情的目光,跟傅书云这种文君级别的人交锋,稍有不慎就是被喷得血压上升。
只能说傅书云的嘴巴简直就是唇枪舌剑,不杀人,却能诛心!
“屏光君说得好!”
杜宁大声道:“只要不是违背人族大义,圣院就不能剥夺您的特权,倘若柯家敢联合其他世家打压傅家故技重施,我杜宁第一个不答应,谁敢与柯家同流合污祸害同族,孔承庭和孔承瑞就是下场!”
众大儒顿时怒视杜宁。
范河山大声道:“我同意云麒君的主张,我范家愿与云麒君同甘共苦!”
“多谢河山先生。”杜宁感激道。
众大儒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杜宁简直就是一个疯子,用孔承庭和孔承瑞的桉子威慑,确实无人敢和柯家那些废物联手去做不光彩的事情。
至少杜宁横空出世之后,简直是把柯家的名声按在地上反复蹂躏,还狠狠踩上两脚吐两口子白沫羞辱,连孔家的千年声誉都差点被杜宁一锅端了。
谁也不想成为第二个柯家。
柯长志重新坐下,气得咬牙切齿。
孔德说道:“虽然柯先生的提议有些无理,但并非没有一定的道理,傅君,我也建议您不要使用一票否决权……”
“为什么?”傅书云问道。
孔德回答道:“您的特权只能用一次,若是众儒坚决否定,那么在第四次表决的时候,您还能再用一次特权吗?这两天诸国文坛因为云麒君动用‘一票否决’而吵得不可开交,若是您效彷的话,只怕诸国矛盾就会更加严重了。”
“这……”
傅书云想了想,居然觉得还真是这么回事。
特权只能争取到缓冲的时间,可并不能决定最终表决的结果,
“上一次云麒君动用‘一票否决’,衍圣公与众圣沟通了很多,表决的最终结果也得经众圣同意,若是您相信众圣的话,就让众圣来做最后的裁决吧。”孔德说道。
傅书云看了看杜宁,希望可以获得杜宁的意见。
杜宁轻轻点头,表示赞同孔德的言论,毕竟众圣才有最终的决定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