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这里喝茶的时候,我记得秦文功先生也在场,如今就只剩下我们二人了。”
卫伯清缓缓开口,默默喝了一口茶,神色如常。
柯长浦心有余悸道:“所幸我们并没有相助秦文功,否则文胆和文宫破碎之人可就不仅仅只是他一人了。”
“杜宁的《华夏新律》着实厉害,他的‘正当防卫’这个概念犹如是铜墙铁壁一般,即便是以秦文功的学问,也都没有将其利用为司徒兖辩护,棋差一招啊!”卫伯清叹了口气。
柯长浦苦笑着道:“听说八月十五中秋节那一天,杜宁那厮还要在岚州城的文院讲学传道,弘扬《华夏新律》的圣道思想,一旦大获成功,杜宁完善他的圣道思想,极有可能会因此而封圣……”
卫伯清听得此言以后,猛然间脸色狂变起来,气得胸膛一阵怒火燃烧,几乎就要炸裂开来一般。
“放肆!放肆!放肆!”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杜宁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厚颜无耻的在岚州城讲学传道,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以为他是谁?难道他真的把他的《华夏新律》当成未来的法家经典不成?”
“那我们这些法家大儒算什么?这是对我们法家读书人的蔑视啊!”
卫伯清犹如是一头发疯的野兽一般,他瞪大着自己的眼睛,几乎就要忍不住激发自己的野性。
作为反对杜宁的法家读书人,他认为《华夏新律》是颠覆人族秩序的思想,绝对不能容忍杜宁在岚州城传道,这是对他们这些法家读书人最大的侮辱和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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