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宝座上那颗染血的眼球，眼里都潜藏着急切，道：

“因果命运么，可笑的说法。”

“换个说法，你能出现在这里，已经说明太多问题，换个思路想一想，倘若你的出现，就是历史本身呢，你不说，反而会让时间线崩塌，说了反而顺应历史。”

“你觉得呢。”

孟轻舟额头拉下三条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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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暗暗蛐蛐：滚你m的，谁特么在跟你讨论时间悖论，劳资只是想多掌握一些筹码。

真要讨论这个学术问题，从开天时代讨论到近古时代都说不完。

“抱歉，容我考虑考虑，这份因果份量太重，我今日决定，涉及诸天万界、过去未来现在，无数条生命，需要慎重抉择。”孟轻舟淡然道。

没把话堵的太死，否则物极必反，神魔们见没有希望，说不定就狗急跳墙、不择手段逼问了。

留白为美，懂得留白才有进退余地。

果然。

众神哪怕再急迫，听闻此言也不得不捏着鼻子忍耐下来。

宝座上染血眼球，说道：

“可以。”

“你的回答令我满意，履行此前诺言，替你纠正错误，教导真正的...”

“「天衢之道」！”

孟轻舟心脏狂跳，暗自期待起来，重头戏终于要来了么。

梦回远古最大的机缘！

....

孟轻舟一直有过怀疑，只不过苦于无法证实，眼下就是最好的机会！

为何在人皇时代落幕以后。

有关通往擎天境方面修行知识特别稀缺，如何证道天衢的方法，甚至就没有！

导致近古以来，从未有人突破天衢，就连擎天境修士都少的可怜。

否则孟轻舟何必闭关数年去寻找「奇点」，结果整半天，梦回远古，众神打眼一看直接发出无情的嘲笑，说你路走错了！

这些种种，难道不是有人刻意把通往擎天之上的通道给隔断了？

——【近古时代，有幕后黑手在刻意减少高阶修士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