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他深吸口气，重新将已知信息，从头到尾重新捋一遍。

——【人皇与帝后相识相知于少年时代，那时候人皇气象未显，姬曦月却是一位正统神只！掌管神生死的巅峰神只，却隐藏自身，陪伴人皇一路闯过荆棘坎坷，直到登临人皇位置。】

——【而在人皇与帝后崛起期间，天道一直是苏醒状态，而人皇最终理想是驱逐众神、镇压万族，这等同在违逆天道！】

——【众神就是天道的孩子，你想要把天道孩子都给宰了，谁能允许？】

——【帝后姬曦月态度就显得朦胧，明明祂也是天道产物，为何愿意帮助一个外人，胳膊肘子往外拐呢。】

——【倘若帝后姬曦月不是天道创造出来的产物呢？倘若她是来自开天时代的三千大道神魔呢！】

——【那么一切就说的通了！】

——【为何帮助人皇反天？因为报仇！远古天庭被天道一手策划灭亡，此仇不共戴天！为何她不管众神死活，因为她根本不是天道产物。】

——【那么新的疑问随之而来，帝后非天道创造，他为何执意诛杀帝后，且在姬曦月死后第二年，人皇怒而伐天，开启征天一战，随后便造成千古悬案：人皇失踪。】

...

...

“人族，你是否想好。”一位神魔催促。

孟轻舟深吸口气，道：“你们先告诉我，司命神魔现在何处？那位人族智者又在哪里。”

这次，轮到染血眼球解答，没有任何犹豫，直言道来：

“人族智者百年前总结完修行体系，便游离混沌宇宙，自顾自修行了，而司命神魔也追随他而去，不知所踪。”

“司命擅长掩盖天机，除非花费大代价强行推演，但天庭轻易不会这么做。”

“凭「玥」的天赋，百年春秋，约莫快要证道天衢了，和你进度相当。”

“说不定，你二人能够一起证道。”

玥？

人族智者的名字吗。

孟轻舟这才说道：“你没猜错，司命大概率一直活到了后世，还创下赫赫威名，影响了数个时代。”

众神再次集体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