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雕欣然点头,随即问道:“那位年轻帝王被你蒙在鼓里?”
“哪能啊!”
敖坤笑着摇头,然后模样那位年轻帝王的神态、动作和语气,惟妙惟肖。
“我能相信的,只有我自己!”
敖坤神色又复自然,轻笑说道:“那位年轻帝王,疑心最重,怎么会信我敖坤的片面遭遇?”
“龙族两族与大魏,我与那位年轻帝王,看似合则两利,分则两弊,但事实上,各怀鬼胎,各自算计。”
敖坤轻笑说道:“南域问剑,若是大魏铁骑折戟沉沙也就罢了,倘若大魏铁骑高歌猛进,踏平憾山城,我敖坤就要毁约,与那位年轻帝王撕破脸皮。”
敖坤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未必要与那位年轻帝王来一场问剑,但可以将这座界关还给帝无,任由帝无率领云荒妖族涌入南域,打得那位年轻帝王抱头鼠窜。以防万一,我还要去往伏帝关,牵制魏帝陆啓,让那位年轻帝王再无援手。”
蛊雕恍然大悟的说道:“难怪帝无要将这座界关拱手相让,原来这座界关自始至终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蛊雕啧啧两声,唏嘘说道:“辛苦问剑一场,铁骑死伤无数,到来头,竹篮打水一场空,不知那位年轻帝王作何感想?”
“此刻就下定论,为时过早!”
敖坤摇头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位年轻帝王真会相信一个身在云荒且心在天下的敖坤会死心塌地替他守着界关,由他肆意问剑?那位年轻帝王定然有所防备,但他究竟有怎样的谋划,我一时半会也猜不出来。”
蛊雕试探问道:“那位年轻帝王与三年祖庭不是貌合,而是神合,有一场联手问剑?”
“若是如此,你我脚下的这座界关从何而来?”
敖坤摇摇头,随即露出担忧的神色,轻叹说道:“那位举国之力,南下问剑,偏偏不见那位年轻帝王身影,教人坐卧不安呐!”
不仅仅是敖坤,伏帝关的魏帝陆啓、云荒的帝无、大散关的三教魁首,举目看剑光,心里却在琢磨那位年轻帝王身在何处,有何谋划与盘算,又将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