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并不乐意,嘟囔说道:“他们问他们的剑,我们攻我们的城,这有什么好等的?”
“嗯?”
耶律观音奴只是皱眉,徐来就噤若寒蝉。
一物降一物。
天不怕地不怕的徐来,敢当着闻溪的面撂些狠话,也敢指着陆玄楼的鼻子哭爹骂娘,但在耶律观音奴面前,像只乖巧的小猫。
“军令如山,我懂!”
徐来自顾自解释一句,挽回些许颜面。
“两军对垒厮杀,即是双方底蕴的比拼,也是各自士气的较量。”
耶律观音奴则是说道:“倘若大魏剑修获胜,我大魏铁骑就要乘盛而起,一鼓作气,吞下整座憾山城,甚至是半座南域。反过来,若是大魏剑修失利,我大魏铁骑就要受命于败军之际,重振旗鼓,力挽狂澜。”
颜沉鱼、剑梦,那两个娘们凶的狠,陆三生那家伙最是阴损,怎么会输呢?
徐来心里嘀咕时,还不忘拍须溜马,“耶律大王,不愧是我大魏第一军神,心存高远,叫人望而生畏。”
就在这是,有一拨云荒剑修撇开各自敌手,越过剑修问剑的百里战场,来到大魏铁骑军阵之前。
这拨剑修都身着一件青色剑衫,青色剑衫上墨笔勾勒圆圈,圈中有两个泼墨大字,清贫。
为首的那位妖族剑修,立在大魏铁骑军阵之前,面不改色,好似一座青山,巍峨不动。
这位妖族剑修看遍大魏铁骑军阵,始终都没找到那位年轻帝王的身影,只当那位年轻帝王隐而不现,当下就提高一气,声音清朗。
“云荒清贫山养剑剑修,来此问剑,请大魏皇帝陆玄楼接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