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那位年轻帝王的境界还不够,那怕那位年轻帝王大道折损极多,那怕那位年轻的本命飞剑都已破碎,可谁敢小瞧那位年轻?
只要没有跻身绝巅巨头,那位年轻基本便是一剑一个,倘若一剑不够,那就再来一剑,总之,事不过三。
“徐来,不得无礼。”
耶律观音奴轻声呵斥徐来,让她收起嬉皮笑脸。
耶律观音奴虽然不是剑修,见过的剑修却是最多,大魏剑修,云荒剑修,还有别的剑修,应有尽有,所以她跟清楚,剑修以生死问剑,是天大的事,那怕他是蚍蜉撼树,也只能礼遇,不可取笑。
耶律观音奴跳下马背,走到那位清贫山剑修身前,郑重其事的拱手一礼,然后轻笑问道:“瞧着面生,是云荒哪位新晋大剑仙?”
界关一战,白发城十年问剑。
两场战事过后,那些杀力高深的云荒老牌大剑仙,耶律观音奴了如指掌,而她觉着面生的,要么杀力不够,要么就是新晋大剑仙。
那位清贫山剑修轻拍悬挂在腰间的养剑葫芦,“清贫山养剑剑修,陈寅。”
“还算不错的名字,我记下了。”
耶律观音奴点点头,随即说道:“你可以回去了!”
陈鄞皱眉说道:“什么意思?我是来问剑的。”
“我知道你是来问剑的,只是区区一座南域,就值得陛下亲自递剑一场?”
耶律观音奴摇头说道:“陛下不在南域,这场问剑难以成行。不过你放心,我会将陈寅这个名字转告给陛下的。”
陈寅锲而不舍的问道:“敢问陆玄楼何日来此南域?”
“陛下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岂是我可以左右的?”
耶律观音奴继续说道:“不过陛下来与不来,都不甚重要,因为在此之前,我大魏铁骑会先将你碾压齑粉!”
耶律观音奴看向与陈寅同来问剑的云荒剑修,“还有你们!”
“蚍蜉撼树,可叹不量力,只是阿猫阿狗不惧一死,就能问剑陛下,那还了得?”
耶律观音奴朗声说道:“要问剑陛下,得先凿穿我大魏铁骑的军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