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力掌控这种力量。’

玄衣机关术师想到,虽然季林没有说明,可他们也会在私下讨论,也会将地脉剥去神话的色彩进行讨论交流,地脉是一种完美的能源,只是现在的他们...没有能力去掌控这种能源。

季林先生在课堂上为他们讲述中上层的利益勾连,封建制度有根本上的缺陷,他们要追求更加合理的治国术。只要还存在王朝,还存在地脉,这种悲剧就会在每一个历史周期中重新上演。

历史不会简单重复,但它总是压着相同的韵脚。

他们的文明原地踏步,太久太久。

所有人都模模糊糊的感知到这一点,知道季林将问题指出,他们也恍然。

王庆悲凉的和他们叹息道。

“我们的机关术用的还是一千五百年前的知识,没有一丝更替和进步,那是一千年啊,星脉术也好,机关术也罢,我们这一千五百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他们在制造更大的机械,将地脉运用到极致。

“也许我们去把以前的学者请来,还能在我们的这里给我们教授最高等的学识呢!”

走了两步,他忽然听到一声的微弱哭声从那片尸骸中传出,玄衣机关术师急忙跑过去,扒开尸体,找到一个被好几个尸体压着的,快要喘不过气的半大孩子。

那孩子见到他苦的更加大声,玄衣机关术师从衣服中摸出一块米饼,又想着他不一定能吃得动,便又淋了点水上去,喂到孩子嘴里。

孩子立刻止住哭声,抓住米饼往嘴里塞去。

玄衣机关术师摸摸孩子的头,他也不哭闹,只是安静的啃着面前米饼。

夕阳缓缓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