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月听到余珍珠的求救声,头立马大了一圈,立马催槐序道:“别理她,快走。”
可他们快,余珍珠也不慢,半路上还是截住了他们。
“阿月,你这样可真让我伤心。”余珍珠佯装生气的道。
葭月懒得跟她瞎扯,命含光化剑,举着剑就冲了过去。
余珍珠竟也不出手,干站在那里道:“看在我帮你跟你爹娘联系上的份上,先听我说说吧。”
葭月倒也没想着真与她动手,闻言只得收了剑,干巴巴的道:“这份人情我可是早还了。”
余珍珠笑的灿烂:“有了来回,想来下回我传个假消息过去,他们也是会信的。便是不信,总难免忧心,你就不担心?”
“你莫不是以为这天下只有你家能传信?”葭月倒是不担心。
“看来你早就防着我了?”余珍珠面色难看的道。
“早在你头发变白的时候,你就不再是余珍珠了吧?”葭月故意道。
“我当然是余珍珠,我只是...”余珍珠顿了下这才接着道:“你不是也变了很多。”
“罢了,我管你恁多事。走了,阿序。”葭月说着就绕过她往坊门口去。
谁知道还没到坊门口,窥心镜忽然挡在了他们前面。
“这镜子莫不是后悔了?”葭月偏头问槐序,槐序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余珍珠见他两个停下,又跑了过来:“这镜子是鬼娘子的么?”
镜面上的薄雾消散,蛇精女出现在镜面上,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你们要去哪,带上我,鬼娘子不要我了。”
“阿序,你要这镜子么?”葭月偏头问槐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