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阿卡纳》上它的排名仅仅是第十七位,但考虑到这是年初的数据,而这支猎队成立时间并不长,能够冲到这么高的位子,显然实力非凡……”
“当然,也有的人说它后续乏力。但截至目前,我还没有注意到这方面的具体消息。”
“如果从你们自身的角度来考虑,选择‘裁决’‘血友’‘泰一’‘有妖气’等等这些学校的老牌猎队显然是一种非常安稳的投资……但正如校队与院队一样,稳定意味着缺乏变数,意味着没有太多利润空间……投资这些猎队的收益并不会比投资第一大学校队高太多。”
“如果这二十支猎队需要让我抛弃一支,那一定是‘3A猎队’了。虽然是阿尔法学院的传统强队,但在这几年,它的根基有些松动,许多优秀的人才都被‘祥祺’拉走,导致整个社团有些青黄不接……如果不是因为弗里德曼爵士还担任这个社团的主席,恐怕这支传统在去年就会被断绝。”
郑清听着‘半张脸’巴拉巴拉滔滔不绝的说辞,一目十行的扫过手中那份打印粗糙的文件,目光有些游离。
第一大学是个很大的地方。
如果只是天天上课、下课、图书馆、自习室、食堂几个地方来回奔走,怕是四年下来,都认识不到其他学院的几个学生。
但第一大学又是一个非常小的地方。
小到稍微有什么风吹草动,整座大学的人都会知道。
小到随随便便一件事,就能看到那些熟悉的名字。
比如祥祺猎队、比如3A猎队、比如弗里德曼、比如瑟普拉诺。
“忽然感觉好烦的样子啊。”年轻的公费生偏着脑袋,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