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番话的意思,似乎瑟普拉诺先生并没有介意尼维尔的猜测。这也就意味着,他也认同祥祺会没有那么干净。
这让许多人开始感到不安。
即便刚刚入会的安德鲁泰勒,虽然对尼维尔那番话的意思一知半解,但并不影响他深切感受到这间休息室突如其来的某种暗流。
“与其说祥祺会是一个独立的社团,不如说我们是‘血友会’中一批志同道合的伙伴。就像很久以前,有些人不认同3a的原教旨主义,所以分裂出来,最后发展出‘血友会’这样的庞然大物一样祥祺会也是这样诞生的。”
瑟普拉诺将那颗奶糖放回茶几,伸出手,张开五指,抬起头,对着阳光打量着那五根粗短的手指。
“血友会太松散了。”他低声说着,深深叹了一口气:
“没有统一的声音,没有统一的意志,空有庞大的能量与组织,却始终无法在这所大学获得足够的尊重。这是非常奇怪的事情既然‘神圣意志’可以凭借‘裁决’这样的怪胎浴火重生,那么血友会没道理一直沉沦下去。”
“你们认同我的想法,所以才在身上留下了那个烙印。”
“而正因为站在血友会的肩膀上,祥祺会才能发展的这样迅速这些都是无需讳言的。”
“但是,既然已经选择了现在的团队那么最好明白你所处的位置。”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