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士注意到堂弟好奇而又礼貌的眼神后,开口解释道:“刚刚请了学校的炼金师检查了一番,没有查出什么异常……总之,先把它用毯子罩住,总是不会错的。”
“所有穿衣镜在毯子下面都会闭嘴。”马修·卡伦附和的笑了笑。
“不自由!毋宁死!”还没有被毯子完全罩住的穿衣镜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弗里德曼爵士用力一扯,手脚麻利的用那块毯子将穿衣镜彻底‘封印’在了下面。然后他重重的松了口气,颇不习惯的解开袖口的扣子。
“琥珀光还是青蜂儿?”爵士走到休息室的小吧台后,举起手中的杯子,示意般问了马修一句。
这种和蔼的态度与休息室里舒缓的气氛让马修有些措手不及。
他原以为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更沉重的压力。
“纯血就可以。”马修站在沙发前,略显拘谨的回答道。
弗里德曼爵士耸耸肩,给自己面前的杯子斟了半杯血液,又加了半杯琥珀光;给马修的杯子里则倒了满满一杯纯血。
“如果你想喝温的,铜炉在那边。”爵士用端着酒杯的手向休息室的另一个方向示意了一下,然后补充道:“但我觉得现在这个躁动的季节、这个躁动的环境下,喝点凉血更能提神。”
要上主菜了,马修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挺直腰板,脸上露出标准的笑容:“凉血就很好。”
爵士满意的点点头。
“今天找你来,是想听听你的看法。”弗里德曼没有继续兜圈子,径直道出自己的意思:“两所学院之间矛盾已经影响到整个学校在巫师世界的形象,影响到学校的教学——而后者是第一大学屹立在巫师世界的根基。”
“教授们或许有各种各样的想法,但作为年轻巫师们的表率,我们不能对此视而不见。”
“你对调和两所学院之间的矛盾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