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脸狠狠的歪向一侧，脸颊迅速红肿。

紧接着又是毫不留手的一巴掌，新的一巴掌印在红肿的那一侧上。

又是响亮的一巴掌。

咔嚓——

“把他一起带走！”

接下来苏衅说了什么江如心已经听不清了，剧烈的疼痛使他昏迷了过去。

……

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自己的下巴。

“……”

只能发出含混的声音，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疼痛。下颌以让江如心止不住手抖的角度歪斜，他很难判断自己的下巴究竟是折了还是只是关节错位。

“……”

咔！

“……！”

如果附近有一堵墙，江如心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撞上去，疼痛绵延不断，更关键的是伤到的是脸！脸上的疼会让很多人都难以忍受，江如心也没有例外。

这张脸肯定是没办法恢复原样了，他只求以后还能正常开合，不耽误吃饭什么的……江如心的要求已经放到尘埃里，非常低了。

咔。

“……”

可恶。

前面似乎有脚步走来。

大概会是苏衅，毕竟是这个人把他关起来的，防守严密还能走进来的也只有他了。

果然是苏衅，像江如心猜的那样。

“现在你想说话也没办法说出来，我来也不是为了从你嘴里问出什么东西，我之前对你有印象，你是一个硬骨气的人。骨头硬嘴也硬，死咬着秘密不松口的人，只能废掉嘴让他们更好的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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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衅的声音，就像魔鬼在低语。像一块破布铺在地面上，江如心对苏衅的一番话无动于衷。

“哼。”

苏衅走近了一些，半蹲下来，捏着江如心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逃走的那两个人我已经抓到了，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让我自己的儿子死。”

江如心没法说话，他只是拿视线盯着苏衅，视线不包含任何情绪。痛感也被他强压在心底，不会在这个人面前露出一丝一毫。

“你干了一件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甚至把自己的前途都搭了进去，真是愚蠢的不可救药。”

苏衅松开手，江如心的视线再次转向一边。听着脚步一点点远去，最后消失，江如心知道苏衅已经离开了。他慢慢地坐起来，动作很轻，尽量不牵动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