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的不想承认，但她说的确实是自己所想。

看着柳慕凡那种又气又无奈的表情是柳轲儿最想看的了，“不过女儿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封尘对您来说，是否和当年一样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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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已经知道了封尘被带到了空岛，没有被带回来。

“我不希望我的学生受到伤害，但我也不能不顾千万人性命。”拳头紧紧攥住，若不是柳轲儿不派人支援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不愧是正派人物所说的话，柳轲儿轻轻拍了拍手，“好好好~这话还真是您这样的人才能说出来的。”

“柳老，您活了这么久了难道还不明白一个道理吗？”项一轻笑道。

“什么？”

“为了大局观，牺牲少数人，又有何妨？”项一轻拍他的肩膀，柳慕凡有怒火却无法释放出来。

往往有些时候确实要这么做，但这却又是一个难以拨正的。

平衡，往往是需要一些牺牲或是不得已的手段来达到的。多年来为了达到平衡的立场，柳慕凡没少为此付出。

可今天却被自己的女儿说了一通，那几秒甚至觉得自己都有些可笑了。

无话可说的柳慕凡想要离开这里，快走到电梯门口被柳轲儿叫住，“您那天在M国的时候，梵蒂冈出现了三名堕落天使，想必是新出现的。”

“三名？”按照唐顾泽先前所述，前天一共出现了六名堕落天使，其中一名已经被击杀。

“没错，而且他们以一人之力便击杀了两名。”项一严肃道。

柳慕凡看着项一欲言又止，难不成真的是那些堕落天使要比人类强上许多倍吗？

没有多余理会几人，乘坐上电梯离开。

“父亲，有空再来坐坐！”说罢，电梯门关上。柳轲儿拿起书又看了起来，“都出去，让我安静的看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