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刘伟挂断电话,立刻打开复印机,将这封信复印了两份,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没发现藏原件的地方,就将原件装在身上,走出市委,然后拦了一辆出租车,走进一个小区,将原件藏在房子里的一个花盆里,又走出小区,上了出租车,直奔虹港大酒店。

到了虹港大酒店门口,刘伟下了车,直奔余文东的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刘伟进去,将信件的复印件递给刘伟,道:“你看看这封信!”

余文东看后,很是吃惊,暗道:“谁对自己了解得这么深?特么的,连自己在海外买的房产都知道,而且,信中反映了自己许多违法犯罪的事实,包括走私文物!”

看见这封信,余文东的脸都绿了。

他立刻道:“这封信到底是谁寄的?”

“具体我也不知道,上面不是写得很清楚,以前是国内的一个商人,现在定居海外,不想看见川罗被你霍霍,所以才揭露你的吗?”刘伟也不甘示弱地道。

“混账,特么的,到底是我祸害川罗还是他祸害我,真是岂有此理,我余文东从不得罪人啊!”余文东喃喃地道。

“这个人对你很了解,这封信是写给白书记的,你说我是将这封信交上去呢还是不交呢?”刘伟目光灼灼地盯着余文东。

“呵呵呵,刘秘书,我的好朋友,好兄弟,你说你是交上去呢还是不交上去?蒙江荣离开的时候,不是说过,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交上去,对你有什么好处?”余文东话落,拿出支票,刷刷刷写上五十万字样,给刘伟递过去道:“这五十万你先拿着,改天将原件送来!”

余文东原以为刘伟会接,可没想到,刘伟竟然推了过去,道:“余总,你是白书记的近臣,跟着白书记时间也长,这次秘书长外出,给我带来了许多麻烦,不但其他常委怀疑,而且,就连白书记都不信任,所以,还需要你帮忙,帮我度过这个难关!”

听到这个话,余文东也很恼怒,道:“这次蒙江荣外逃,不仅你被动,我也很被动,白书记更被动,这也是他这次没有参加常委会的原因。”

刘伟也道:“是啊,白书记现在很被动,岳灵慧去世,省委对他就很不满意,要不是任省长在省里周旋.......唉,紧接着,又出现张瑞案件,秦瑞娜死亡案,现在又出现蒙江荣案,要说张瑞是白书记的影子,还不如说蒙江荣是白书记的影子更确切一些,现在两个影子出问题,白书记肯定也压力山大!”

余文东抽出一支香烟,自顾自地抽着,足足几分钟后才道:“要是蒙江荣被判一个叛逃,发红通,那问题就严重了,到时候,白书记将会非常被动,再加上,秦哲等的搅屎棍,以后,我们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刘伟道:“余总,那现在怎么办,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蒙江荣不能被抓住!”

“是啊,不能被抓住,最好能永远闭嘴,要是我估计不错,秦哲应该已经派公安去了香港追查蒙江荣的下落!”余文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