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蒙被刑讯的脸色惨白,目光祈求的看着叶修然,“叶大人,小人的证词,真的没用么?”

“有用,但也只能定段银的罪,而他已认罪。”叶修然也不信楚玄怀是无辜,可他需要证据。

温蒙不甘心,瞪着血红的眼睛,“他人都已经死了,定了罪又有何用,金乌门的大仇还如何报?”

叶修然无奈的叹息一声,“断案需讲究证据,不可只凭主观判断,本官也只能说一句,请节哀顺变。”

***

傍晚,御王府。

楚玄怀忙完公务,从监查司归来。

他幽幽叹气,“昭昭,老大这次怕是要全身而退。”

“有人为他当了替罪羊?”墨昭华拧眉,“容妾身想想,可是段银?”

“正是,他揽下了一切,将老大摘出去,再以死自证,且与家人串好供。”

楚玄迟虽早已离开了大理寺,但后续的审问情况,依旧会有人详细的向他禀告。

墨昭华道:“预料中的事,晋王这般狠辣,随意便灭门,又岂会舍不得牺牲个侍卫?”

“确实,段银上有父母,中有妻妾,下还有几个孩子,老大轻易便可威胁他,让其顶罪。”

楚玄迟明知幕后黑手便是楚玄怀,但他并无证据,也不想牵扯其中,就看大理寺能否查出来。

“罢了,左右受害者是老六,又非我们,只要我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指使者,防着些便是。”

墨昭华本就与楚玄寒有仇,向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