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安摇摇头道,“内兄,王校尉,各位兄弟,我知道你们尽力了,不用惭愧,受过的委屈,一定会还回来,眼下不是说话的地,还是早点离开为好。”
众人点头,在宋彪、二猛的安排下,被东山军保护起来。
苏祁安抬头看着面前的唐丰,朗声道,“州牧大人,人已经交接完毕,你我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本侯先走一步,告辞!”
“走?苏祁安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你把西州城当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唐丰不在伪装,冷声喝斥,大有撕破脸皮之势。
“怎么?州牧大人这就忍不住,想和本侯打一场?不知州牧大人有几分胜算,能留住本侯。”
苏祁安丝毫不虚,气势凌人的看着唐丰,身后的东山军,同样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准备冲锋。
唐丰什么也没说,挥了挥手,下一刻,这座广场边缘的几座酒楼,一下子涌出大批的弓箭手。
他们站在酒楼屋檐、楼顶,弓弦已经拉开,散发寒芒的箭矢,正瞄准苏祁安。
唐丰笑着道,“苏祁安,你很聪明,知道挑一处地势宽阔的广场前来交易,就算是突击,你的军队也能展开,不至于被围困无法动弹。”
“但本州同样做了准备,这广场很宽阔,但附近有四座酒楼,东山侯怕还不知道吧,平时这四座酒楼,是迎宾送客,可真当战时,就是最好的四座箭楼,这可是本州特意为你准备的大礼。”
唐丰很得意,都算苏祁安很聪明,很敏锐,但还是验证了那句老话,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苏祁安的聪明,到他这,已经不灵了。
这四座箭楼,被他布置了起码有五百名弓箭手,而且位置是相当好,苏祁安所有的视野,都暴露无遗。
无论怎么躲,都无法躲过射来的箭雨,而且现在的东山军,早就被他五千兵士给围的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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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唐丰到想看看苏祁安究竟怎么逃出他的掌心。
要怪就怪苏祁安太自大了,真以为凭着手中两千的东山军,就能战无不胜,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终究还是落入他的包围之中,要后悔,等下辈子吧。
看着四周如此严峻的局势,苏祁安丝毫不慌,甚至他还笑了起来。
对着唐丰道,“州牧大人真的打算鱼死网破吗?”
这在唐丰看来,不过是苏祁安死前强装的镇定,他没有和苏祁安继续废话的意思,直接道。
“苏祁安,你安心上路吧,放心,等你死后,本州会上报朝廷,说你是受了伤寒,久治不愈,病逝西州,给你保全最后的体面。”
说着,唐丰下令,准备一举射杀苏祁安,就在这时,苏祁安叹气一声。
“唉,既然西州牧如此,那就怪不得本侯了,可以动手了。”
苏祁安这话,让唐丰一怔,而后露出浓浓的嘲讽。
动手?叫谁动手?苏祁安还有人能出手吗,都自身难保了,还再这里神神叨叨,真是可笑。
唐丰手臂刚准备落下,陡然,一柄冰冷的短刀,却是悄无声息的落在他的脖子上。
唐丰一惊,后背的汗毛都炸起了,因为动手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儿子,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