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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逸飞正郁闷着,索德林的教练团队与亲友团已经在其他人的“痛苦”之上开始快乐了。
“罗宾进入决赛的前四轮都挺磕磕绊绊的,这下可以在决赛里给大满贯冠军制造威胁......莱恩先生你们居功甚伟啊!”
由于索德林的女友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陪自己恋人环球旅行了,因此她对眼前这个去年下半年才换过来的教练团队还不熟悉。
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对其中主教练以及心理医生等人表达自己的感谢。说实话,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男友如此积极、自信且稳健地打球了。
“Jane?哦,能得到你们的认可就是最让人高兴的事情了,不过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莱恩指了指场内正在休息的两位球员:“也许罗宾跟你说了,也许没有,但是去年他之所以那样急着换帅,不是因为技术遇到了瓶颈,而是心理层面遇到了麻烦。”
“所以我们来了。一切以罗宾的意愿为主,以一种辅助球员的态度来帮助他。”
Jane轻轻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这些:“但是今天这场决赛,罗宾可以赢下来吗?”
这个关键问题一出口,任索德林的教练先前有多么乐观,也不禁犹豫了一下:“兰逸飞是个不太好用常理推断的球员。”
“我只能说,如果罗宾保持住自己的求生欲望,同时不被欲望迷惑了双眼,那就有超过5成的赢球可能!”
正说着,第二盘比赛也随之开打。
在从专业人士那里得到了一些积极的消息后,Jane继续默默地看起球来。
——索德林第二盘第2局就遭遇了破发危机,她表情平静;
挽救了一个破发点,不露声色;
成功保发,然后破发失败,仍然没有什么神态变化,顶多抿了抿嘴唇。
直到索德林在2-3暂时落后于2号种子,主动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球员包厢时,Jane才露出了微笑,并且幅度很小地鼓起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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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有家属在,就是好啊。
在敏锐地捕捉到对手的小动作后,兰逸飞再次感情复杂地在内心吐槽道。
连带着,他也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包厢位置,威廉和皮尔曼两人在第一排,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反倒乐乐呵呵、自顾自地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