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教臭名昭着,树立敌对的做法,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中原对刘危安没有好感,刘危安不管如何讨好,中原都很难改变对他的看法,可是,树立血衣教这样一个敌人,无形中就等于和中原站在同一阵线了。”任少君道。
“枫叶城可不会感激他。”任老爷道。
“可是,枫叶城也不会和之前一样光明正大地敌视他了,得罪了一个血衣教,枫叶城不会再得罪刘危安了。”任少君道。
“还真被吾儿给说中了。”任老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因为跪拜之后的虎痴羊艰难地走向刘危安,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眼中已经没有了敌意。
“要不要给你找个轮椅?”刘危安好心地道。
“为什么?”虎痴羊虽然受伤极为严重,一双眸子依然锋利无比。
“什么为什么?”刘危安装无辜。
“为什么?”虎痴羊重复着问。
“你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刘危安耸耸肩,说道:“你怕是要失望了。”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虎痴羊盯着刘危安的眼睛。
“你好像问错人了。”刘危安道。
“世人都知道血衣教视生命如儿戏,可是,你却把付阴候引到枫叶城来,是何居心?”虎痴羊质问。
“你真傻还是假傻?”刘危安不耐烦了。
“你是否清楚,这些人一辈子都将身体虚弱,失去基本的生活能力?”虎痴羊指着方圆一公里被付阴候施展了‘燃血天术’的人。
“那是你没用。”刘危安淡淡地道。
“如果不是你,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吗?”虎痴羊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