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能给我带来什么?或者,你需要什么?”刘危安问。
“我已经在暗中联络到了三个家族准备响应荒主的‘分田地’的政策。”任少君道。
“自古以来,改革派就没接能得善终的,你可想清楚了?”刘危安问。
“我爹已经把任家交给我搭理了。”任少君道。
“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一家之主了,你是我见过的年纪最小的一家之主。”刘危安道。
“我只相信能力。”任少君喝了一口茶就没在喝了,也不知道白大善人能人的口味为什么那么古怪,申怡云的茶叶是从白大善人的那一桌拿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茶水金黄十分漂亮,味道却苦涩无比,堪比鱼胆。
“这辈子没能去镜湖书院学习一下,是我的遗憾。”刘危安道。
“我之前对荒主是充满信心的,可是——”任少君道。
“见到了枫叶城的神只,开始担心了?”刘危安仿佛是任少君心中的蛔虫,任少君想什么,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觉得神只无法被战胜。”任少君道。
“可是你还是来了。”刘危安愈发的奇怪,分明是不信任也不看好,为什么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来见他,要知道,当他坐下的一刻,就是黄泥掉进了裤裆了,不是屎也是屎了。
“爹爹曾经告诉过我,当大家都看好某一个行业的时候,恰恰说明这个行业已经快要进入黄昏期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