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尊,那位周显,应该是名家弟子吧。”风水依然不着调,避开北海天戈的问题。
“应该是了,他身上所穿的衣服,虽然不是名家弟子服饰,但腰间所佩戴的腰牌,确实来自于名家。”既然风水没有马上回答之意,北海天戈也只好顺着风水,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名家,如此诡辩之才,确实有两把刷子,是一位人才。哈~哈!掌门师尊,怎么,我说错了吗?”
“风道友,很少见你如此夸奖一个人,并且是出于真心的,那位名为周显的弟子,哪一点让你值得如此夸奖?”北海天戈听不出周显如何特别,风水的称赞,让他多关注了周显,除了临危不乱,敢直面贵族家子弟之外,并无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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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师尊,将心比心,若是你面对周显的情况,没有现在的身份和修为,而是如他一般年纪,掌门师尊,能如他一般,灵活应对来自各方的言语交流?”
北海天戈认真倾听了一会儿,良久过后,摇了摇头,开口道:“不能,不卑不亢的语言,虽然担心被其他弟子攻击,尤其是其背后的弟子,但依然利用自己的语言,游走于各方之间,合纵连横,即使是现在的我,也无法做到。”
“掌门师尊,这便是我所说的现身说法,不过非我出手,而是那一位周显。掌门师尊,你不觉得他现在所面对的情况,与我们所要面对的情况,何其相似。”
“掌门师尊,你们在诸天殿为了我剑冢弟子远离封印之地,与其他长老们争辩,而他所处的情况,不过是将年龄、修为境界和阅历等简单化了。
掌门师尊,我们现在所面对的情况,是现实,而非你我的想象,如此才真实,才配得上现身说法,不是吗?”风水微微一笑,享受着风吹树梢头的惬意,对于几十步开外的热闹,只听不言。
“有趣的比喻,似乎。是这么一回事啊!”风水的回答,让北海天戈开始重新关注这偶然间遇到的弟子辈争执,如风水一般,只听不言。
“只开口,不动手,即使言语再怎么激烈,不会出大问题,尤其是对手来自于诸天万界宗门最负盛名的名家、儒家等擅长诡辩而有彬彬有礼的山门,他比较容易应付,不过是口头之争,若是兵家、道家等山门,直接上全武行了,那才是头疼的事情。”
“掌门师尊,想要对付名家、儒家那些山门长老,需要拿出一点魄力,民间有一句话,软的怕硬的,硬的怕穷的,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等等。
掌门师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每一个山门同样也有弱点,名家、儒家等山门,他们最讲面子,也最爱面子,表面上彬彬有礼,话中却绵里藏针,令人防不胜防,但掌门师尊,但对付他们,只要一个词语,流氓,一种行为,耍流氓,一种态度,老子就是流氓。”
“。。。”看着不远处的情景,北海天戈怎么也无法与流氓归为一类,周显和董叔伐等弟子彬彬有礼,虽然话中带刺,但贵族气质依在,和流氓没有半点关系。
“掌门师尊别不信,周显的情况,不是我风水贬低掌门师尊,你确实学不来,所以只能与我一般,耍流氓了,只要不动手,或者说不是我们第一个动手,那么,不管如何耍流氓,最终理都在我们这一边,言语方面,有品德修养者,最怕的,就是耍流氓者,因为他们有理说不清啊!”
“风道友,你这话语,过于牵强附会,与面前弟子之间的事情,有何干系?”北海天戈看了看周围环境,与其他弟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或者说此处较为偏僻,无法近距离接触热闹,因此人员往来数量较少。
“非也,掌门师尊,周显他们之间的辩论,是基于他们有辩论的资本,才能够顺利进行,为自己争取权益,或者自己想要得到结果,此法为据理力争。
但掌门师尊,我们不行,他们是专业的,而我们是业余的,只能另求他法,寻找破敌之策,于是,圣人言: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既然无法做君子,那就做小人吧,耍流氓者,胡搅蛮缠也,打乱他们的步骤,打断他们的思路,将事情慢慢引导向自己有利的方向,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只要我们满意了,他们。就无所谓了,而这就是胡搅蛮缠之法。”
“风道友,任何语言到你那张嘴巴之中,总能如此特别,领教了。”连圣人都搬出来了,北海天戈无法破解,面对这样一个胡搅蛮缠的人员,难怪那些长老们无可奈何,只能另寻他法,这应该也是风水口中的胡搅蛮缠的解释吧。
“哈哈哈!学海无涯苦作舟,活到老,学到老,学无止境,他们这些小屁孩儿都如此优秀,若是不多加学习,我们啊。被淘汰喽!”风水谦虚的回应着北海天戈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