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是正事，老板，还能好好聊天不？”云启右手闪电挥出一剑，架住一只双头鱼怪的攻击，同时左手暗中出手，对着那一只双头鱼怪所露出的致命位置全力一击，在后者不甘心的圆瞪鱼眼之下，一道乌光闪现，双头鱼怪消失。

“哟！不错啊！这下干粮有着落了。”那一道乌光云启认识，来自于腰间的永恒令牌，而其目前的作用，就是云启的储物空间。

琉璃曾经开玩笑的说，那诸天万界金字塔最顶端的强者都眼红的永恒令牌，在云启手里，是宝物蒙尘，唯一的作用，与冰箱的功能没有区别，若说有区别，就是储存的物品，比较大了一点。

“少年人，不是所有怪物尸体，都可以被令牌所能收取吗？”琉璃也注意到了那一道乌光，看了一眼云启身前已经堆出一座一人高的小山，向云启确认一下。

“是，老板，不是所有怪物都能够成为干粮，而且一旦怪物被杀之后，似乎是身体的能量消失，导致体积急剧下降，也只比正常的虾蟹，大了大概十倍左右。”之前还在考虑要不要等战斗结束之后，来一次痛痛快快的海鲜大餐，如今看来，之后也可以在离开妖塔之后，继续海鲜大餐之福。

“嗯！继续，现在。少年人，干劲更足了吧！”有了好处，怎么可能没有干劲，看云启如打鸡血一般，琉璃也明白那是饿死鬼见到美味佳肴的正常反应。

“少年人，你身上的异常，应该与那鸟人，也就是天使的技能，有关吧！”

“是的，老板，在终焉禁地，我实在忍不住那肉身的折磨，想用歌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减轻痛苦，便播放了当初在剑庐演唱会的那些歌曲，无意之中发现了天使能力的另一种使用方式，竟然可以直接让我的状态属性加强，因此，当时在那些分身身上进行了试验，初步了解了不同类型的道韵，对于自身属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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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还发现，录下来的道韵，与当场原唱差了不是一个档次，所以，我这次才选择在战斗之时，让天使唱歌，也是在继续做试验，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天使唱歌所拥有的能力，与游戏的牧师、奶妈等等能力差不多，可以为自己增加属性状态。”

“少年人，一个问题，那鸟人的能力，是只能为你自己增加属性状态，还是可以为一定范围之内的人员，全部增加属性状态？是有选择性的增加某些人员的属性状态，还是无差别全员增加属性状态？”

答案，其实琉璃已经知道，只是希望云启能够有不一样的惊喜。

“老板，目前天使的歌声，除了我们俩个之外，即使是当初的演唱会，也都是通过我的口，或者说我那道分身的口，没有人能够听到，因此，你所要的答案，至今无法给你答案，未来。等到领地需要的时候，再来试验吧！”

云启的回答，依然还是那么的务实、严谨，琉璃发现与云启相处久了，自己越来越像人族了，偷奸耍滑，圆滑世故，更有人情味，而云启反而越来越像系统精灵，呆板死脑筋，一丝不苟，和那些科学家没有区别，一旦有未确定之事，不轻易说出口。

“少年人，依你的说法，你是打算今后发生战斗，都让那鸟人唱歌了？”既然云启都给答案了，琉璃也没有继续询问关于概率的问题，而是按照云启的意思，作出最正常的判断。

“没有必要，老板，好钢用在刀刃上，若是每次都让天使唱歌，那不是把她给累死了，一场战斗下来，少则也要几十分钟，多则。老板，你明白的，所以，关键时刻，起重要作用，这便是天使的作用。”

“这一次，也是为了试验一下之前在终焉禁地的判断，并且了解天使唱歌与录音听歌的区别，所以。老板，分出一部分心神吧，然后，你来控制。”云启相信与琉璃合作这么久了，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

“少年人，你是想要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准确的信息，而系统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呵～呵！好算计。”

“不过，少年人，姑奶奶同意了，那么，少年人，你准备好了吗？地狱试验，倒计时准备。三。二。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