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的条件只限王姓与亲戚中的部分人,他们家还不安分,以后我在家乡投资时,不管招什么工,王亿那一姓的王家人和他们的亲戚一律不要。
如果下水田的民风不好,或许我会考虑将整个下水田村的人排除在外,以后但凡是与我相关的生意,或者与我认识的合作商,招工一律不收下水田村的人。”
“啊?”胡村长以慌了,因为王家个别的人想生事,乐家姑娘生气了,将王家五服五族亲戚全给关在了门外?还……可能将下水田村所有人排除在外?
如果乐家姑娘有什么工程不肯招收下水田村的人,别人怎么看下水田村?下水田村人怎么做人?
他一慌神,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解释:“乐姑娘,下水田村绝大部分都是本份的人,王迢家那种人是个别的,我回头就去教训王迢那几个吃粪长大的,我也会和村里的老人们说说让大家盯着王家几个长舌媳妇,不让她们整天滋事。
九稻乡穷,没有什么发家致富的门路,下水田村的人都是土里刨食,两年前全村还没两个十万元户,就指望着能去乐姑娘您在南疆的工程赚点钱,争取早点扔掉头上的贫困帽子。
乐姑娘,你一向是黑白分明的,能不能再考察考察我们下水田村的人……我们村大部分人的心是好的,不是王迢家那种黑心肝的白眼狼。”
九稻乡太偏了,四周除了山还是山,山上的树木是不能乱砍的,所以哪怕是乡直辖的村,村里乡里没有什么致富大项目带动全乡经济发展,大部分村的人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这两年因九稻初中和小学的工程,各村有劳动力的男女几乎都去做工或打小工,赚到了钱,才有了些积蓄。
下水田村有六百多的人口,除了女人、孩子和学生,以及不在家乡做工的小青年,这两年每家都有人去工地做工,挣了不少工钱,日子有了起色。
这一闪,除了年龄超过了年龄限制的人,全村有五十几人符合乐姑娘南疆招工工人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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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乐姑娘南疆的工程能带人致富,结果,王迢和同宗有人作死,让乐家姑娘不想要下水田村的劳力了,这怎么可以!
胡村长急坏了,他家两个儿子和儿媳妇去学校工地打工,每家赚了十来万,家里日子越过越好了,儿子报名去南疆工程准备挣大钱,如果乐姑娘招工不要王家人和王家亲戚,他的儿子也会被刷出来。
“胡村长为下水田村人的前程挺费心的,这一次我只限制不招王家人和他们五族内的亲戚,五服以外的亲戚不受限制。”
乐韵也没想一竹杆打翻一村人,再次申明了自己的决定,又问了一句:“胡村长有个孙子,是学机械技术类的,对吗?”
“对。我有个孙子中专读的是机械技术专业。”乐家姑娘的条件限制在王家五服内,胡村长松了口气,听提及自己的孙子,立即绷紧了神经。
“那么让他努力些,就算是中专技校,只要肯努力肯钻研,将某些技术学精通了,说不定哪天机会它就来了,有平台让他大显身手。”
乐韵笑着说了一句,起身,告辞。
胡村长没弄懂乐家姑娘说得是什么意思,反正知道必定有深意,先不纠结,送乐家姑娘出了村办楼。
他想送小姑娘去车子那边,保镖让他留步他便留步,站在村办楼前目送,看四人上了车,看着车子掉头。
待那辆豪车走得看不见了车身,胡村长立即打电话招集想去南疆做工的人家,让他们家派个代表们来村办楼议事。
各家听说与去南疆的事有关,互相通知,有些人不在家,由父母或妻儿到村办楼点卯,本人在家的自己去。
半个钟内,能来的都到齐。
胡村长便将王迢家作死,惹了乐家姑娘不高兴,她的工程不招收下王家人和王家五服以内的亲戚,还说如果下水田村风气不好,以后不管什么工程一律不招下水田村人。
村人气坏了。
胡村长说了招集大家的原因,让各家的女人和老人们多留意些王家某些长舌妇,另让那些人暗中做什么手脚硬将蒙某人与张科凑合在一起。
他给各家老人和女人们安排了事儿,带了几个年纪比较大的中老年男女,又能压住王迢父子等的中老年人,杀去了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