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必定有一篇论文对吗？”

“我真后悔，为什么要准备这么多问题。这论文要写多长才写得完啊！”艾丝拿着自己的问题纸，手都在颤抖。

“完蛋了，我今天光顾着提问题了，院长回答的东西，我都没仔细听啊！这个论文该怎么写？”瓦西妲感觉天都要塌了。

“我每个问题，只记得个大概，写一篇论文好像也不太够。”希尔芙满脸忧愁。

和她们一样的小女巫比比皆是。

大家都把重心放在了提问上，甚至有些问题都是硬找出来的，超出这章内容十万八千里了。

“哪里不记得了可以问我，我都记得。”莫兰说。

“这个这个！莫兰，你看看这个！”瓦西妲指着自己的问题清单：“我一个都记不清了。”

“第一个问题，阿米莎女士说，这本《女巫史》是女巫聚集于荒野……”

阿米莎女士上课说的话，莫兰还记得清清楚楚，她直接把瓦西妲手里的清单拿过来，挨个儿回答了起来。

“慢一点，慢一点儿，我记一下！”瓦西妲立刻抽出一张羊皮纸，快速记录着。

莫兰给她重新复习了一遍后，她终于对自己的论文心里有数了。

“还有谁想问的？”莫兰问。

小女巫们立刻蜂拥而至：“我我我！”

莫兰她是真记得啊，一字不落的那种！

这一天中午，小女巫们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只路过面包果树林的时候，薅了个面包果啃了几口。

连下山路上的时间都利用上了，才把自己想的那些稀奇古怪问题的答案都搞清楚了。

“这么下去，可怎么办啊！”小女巫们解决了眼下的问题，也仍然忍不住担心以后的课。

除了莫兰，谁能把课上阿米莎女士讲的东西一字不落的全部都记下来呢？

总不能以后都麻烦莫兰给她们补课吧？

“记笔记！院长回答问题的时候，我们就叫她慢一点，把问题答案记下来就好了。”

“这样还能少问几个问题，作业篇幅也能少一些。”

“没错，就这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