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热闹的赵雨兰,听到周围人的议论,不由疑惑:“曲阳城一霸?”
“这你都不知道?”
有人惊讶出声。
赵雨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家里偏僻,不经常进城。”
那人了然地点了点头,便继续道。
“只要稍微一打听,在咱们曲阳城,就没有人不知道刑天霸的,周乡绅家的外侄儿,县太爷的小舅子,没人敢得罪。”
“就前几天,城东的牛家老爹赌钱,欠了刑天霸银子,耍赖不还,最后你们猜怎么了?竟被人发现死在了破庙里!大家都传,是被刑天霸找人活活给打死的!”
……
周围人的那些议论,赖婆子他们自然也都听见了。
顿时吓得他们脸色发白,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开始求饶。
“大爷,大爷,饶了我们吧,我们知错了,赔,求大爷饶我们这次,别带走我孙儿,这是我家命根儿啊……”
……
赖婆子几人那是痛哭流涕,不断磕头求饶,真是好不凄惨。
只可惜,并没多少人同情他们。
“哼,都是他们该的,自作自受。”
刚刚在馄饨摊上,跟赖婆子吵架的几个客人,这下可算是出了口恶气。
赵雨兰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是忍不住跟着附和点头。
“身为大人,不好好管教自己孩子,只一味溺爱孩子,可不就是自作自受!”
再接下去,赖婆子一家如何,赵雨兰他们没再看下去了,左右这次要大出血了。
付了馄饨钱后,一家人就离开了馄饨摊子,准备去秦家打探大丫消息。
秦员外家的住址,找人稍微一打听,就打听了出来。
他们家就住在县城有名的长玉坊,里头住的都是些有钱人。
随着距离秦家越来越近,乐宝的心情也随之激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