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浅夕怎会信他,“念我是女子?女子出门做事便要受歧视?女子活该被轻贱?”
她又冷笑了声:“夫妻一场怎能无情?你我算夫妻吗?夫为天是顶天立地,呵护妻儿,而不是像你一般,只会将我的天捅个窟窿你出尽风头,享尽荣华将我踩在脚底。”
她可不会忘,自己曾经好言相劝得到的是何等待遇。
此一言叫他语塞,饶是如此顾言知面上也未动怒,半晌他才吐出一句话,“浅夕,是何人娇纵你这样无理?”
“无人惯我,我自己惯我自己。”
叶浅夕的身影正巧对着药堂,风息竹将她的不耐看得清清楚楚。
无寻干脆坐在屋脊上看热闹,“王爷,他俩好像吵起来了,您不去帮忙?”
得不到回应无寻仰头,风息竹向他睇来一眼,那双眸黑沉,平静如水。
这样的眼神才是可怕的,无寻身觉压抑只好往旁边挪一挪。
“我与她才初识,不太方便。”悠悠地飘来这么一句话,却沉静冰冷。
无寻叹了口气,问:“王爷,柳家的事要告诉叶姑娘吗?”
这一句话风息竹并未回答,只因他看见了一行人。
顾言知不知她今日为何如此牙尖嘴利,咄咄逼人。
叶浅夕不理他径直往门前走去。
顾言知几步上前猛地拉住她的手腕,正欲开口,却被人抢先一步,“你这个贱妇!”
趁着顾言知失神的空挡,叶浅夕挣脱了他,嫌弃地用帕子擦了擦手腕,看向来人。
萧绾柔与沈母一同前来是她未曾料到的,二人身后沈熙月一路小跑紧紧跟随。
顾府没了顾松林这个酸秀才,府内风气可真是打开了。
萧绾柔怒气冲冲,推开顾言知,口中骂着:“你这个勾引人夫的贱妇。”扬手要给叶浅夕一巴掌,却被顾言知握住手腕动弹不得。
他怒喝道:“萧绾柔,你又闹什么?你莫忘了是谁先勾引人夫的。”
这话叶浅夕细品怎么都不对劲,“顾将军此言有误,我从未勾引人夫。”
萧绾柔被臊的脸色一阵青白,疑惑地望向顾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