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是中了毒,叶浅夕用银针替治好沈氏,又封住她的穴位,以致她迟迟不醒,待卿染再去照着穴位施针人便会醒来。
卿染只需告诉县令大人,沈氏得了与旁人不同的风症,昏睡几日乃是正常,三日后再由她去施针方能见好,否则必死,如此一来此案便是误会,这是个笨办法。
休夫那日将军府丢了面子,那冯永生自然不会放过讨好萧绾柔的机会,尚未定罪便对卿染他们用了刑。
叶浅夕并未告诉她,花费了许多银子才将人赎出来。
卿染十分心疼叶浅夕为沈母服用的那粒药丸,那可值百两银子呢?
平白糟践了好东西。
她自责不已,“若不是我自作主张跟着沈熙月去将军府看诊,怎会叫人抓住把柄,有机可乘!”
想到那二十板子,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若不是风公子来找自己,她真的差一点就要承认了。
“卿染姐,不必自责,你也是因为我才会受牵连的,不要怕,此仇我会为你报的。”
夜黑,叶浅夕坐在院中,桌上摆了些酒菜。
“息竹公子,多谢你又一次助我。”若不是有他帮忙,只怕花的银子更多。
风息竹望着眼前这桌菜肴,卖相实在不怎么好。
只是那酒貌似还不错。
叶浅夕自是也观察到了眼前不怎么美好的吃食,十分尴尬,“咳咳,卿染姐还需疗养,我,不太会做膳食,所以…凑合,一下吧!”
她不是不舍得去瑞祥楼叫餐,只是这一次她亏了血本,拿银子像割肉一般,经营商铺有赔有赚,每一笔都是大家辛苦赚来的,她不敢浪费,何况她打算送他自己收藏的最名贵的药材来偿还一些恩情。
风息竹知晓她的难处,一个弱女子无权无势,如此聪慧,倒让他十分敬佩。
“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要问你,你为什么要一次次帮我?”叶浅夕一直想知道,却也没有期望得到真实的答案。
“你母亲曾救过我。”他答,这一次并没有选择隐瞒。
叶浅夕的心中猜测也是如此,这样一来她欠的好像就没那么多了。
如此想后,又听到他说:“你发间的簪子淬了毒。”
似是怕她不信,又补充道:“在蛇的眼睛里。”
他自顾言语,却不敢去看她,更不敢看那发簪,雕琢工艺实在难看,可那是他亲手做的,如此想就觉得面容生热,心跳无端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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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浅夕缓缓抬手,轻轻摸了摸发簪,她对此人深信不疑,毕竟这个簪子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