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顾言知深深一礼,以示赔罪。
叶浅夕迅速起身不愿受他此礼,误会?仁和堂差点没了,卿染差点死在牢里,他管这叫误会。
千方百计为自己狡辩究竟想干什么?
顾言知以为她是心中有愧,有没有害人她心知肚明,此举不过是给其台阶,“浅夕,你虽使了银子但那冯县令却不敢收,因此案牵扯之故,上表州府,我与之周转,才会将卿染放出。”
想了半晌,他还是想为自己揽功,毕竟此事没有办成,冯县令不给他脸面,说出去太过丢人。
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从头至尾叶浅夕都带着讽刺的笑意。
顾言知见她轻笑,心中松懈不少,将地契放置于桌子上,便离去。
叶浅夕瞄了一眼那地契,迅速收起来。
君子之节,嘴上可以有。
若是直接收下,倒叫顾言知轻视,不愿意要反倒让他越想给。
不收白不收,正好将其卖了。
那破地方没有什么好记忆,她是一步也不想迈进。
顾言知还未出门,便见林氏匆忙赶来,将军府忙于搬家,可萧绾柔并未安排他们的去向,只能来找顾言知。
若是萧绾柔不愿将他们带去城南,不若留在现在的将军府,她也不贪心,每月给些例银供她二人吃食便可。
得知已将宅子还给叶浅夕,林氏当即坐在了地上哭闹,“你倒是做了好人,那我们该如何?”
毕竟是养大了他,顾言知好歹要些脸面,尊着不能在叶浅夕面前丢了体面,遂将她哄走,并承诺必不会抛下他们。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