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浅夕收起玉佩,权利还真是好用。
她望了眼宫门深处的柳清婉,本意是不想二人注意到柳清婉才会这般,可当真心中痛快万分,她也不多言便匆匆要离去。
“叶浅夕,你这个贱妇,张嬷嬷!”萧绾柔蓄势待发,张嬷嬷也不敢不听二人准备上前,陈如一看怕是要闹事,欲呵止。
只听一声哎呦,张嬷嬷捂住手指,叶浅夕身上的那只蛇不知何时咬了她一口,又迅速钻进她的袖洞里。叶浅夕并未回头,甩了一句,“这回我可没有解药给你。”
陈如的脚步渐渐放慢了些,“萧大姑娘,这里可是皇城你若是在此喧哗,皇后娘娘再赏你几个板子老奴可护不了你。”
语带威胁,目中带笑,萧绾柔恨透了这些无根之人。
柳清婉始终不敢靠近,生怕萧绾柔认出自己。
她不明白为何叶浅夕执意要带她来面圣,更不理解一向温柔的女子为何突然当众掌掴萧绾柔。
那纤瘦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宫门暗处,顾言知卸下伪装,呵斥口中谩骂的女子,“萧绾柔,你够了!这里是皇宫不是你宜王府。”
萧绾柔见他不是护着自己,眼中泛酸,“顾言知,你妹妹被这个毒妇害的至今不能说话你怕是忘了?那个贱妇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迷惑,竟能哄得那么重要的物件。”
她认得那个白玉玲珑佩,那是陛下赏赐给众皇子的贴身物件,每位皇子都有一个。
顾言知却以为那便是陛下赏赐的免死之物,心中愤恨交加。
“萧绾柔,祸从口出。”顾言知锁着眉,几欲发怒,“浅夕从未像你一般污言秽语,婚前的脸面你婚后当真是一点也不要了。”
柔弱无辜的模样当真让人想呕。
萧绾柔激动的颤着肩头,“脸面?你去那样的地方置我于何处?叫我有什么脸面去面对贵妇千金们?顾言知,你是怕她,还是你对她旧情难忘?”
每日门前来往的官员马车,连仆人都对将军府投以异样的眼光。
从前在将军府,虽说地段是差了些,但贫民百姓哪个敢探头更不敢说出一个不敬来。
她忘不了毒发的痛苦,忘不了那些不堪的言语,更忘不了顾言知在事后一个解释也无。
“萧绾柔,若不是你大肆去闹怎会如此收场?”顾言知反倒质问她,“你与那商羽究竟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