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并未将心思如实说出,“我在想,若是和逸居运作起来那以后我该做什么?”
三个女子两位都在守丧,虽说她无意嫁人,柳清婉亦是在丧期,唯有卿染,她看得出来,卿染在为叶里公子是北狄人而伤神。
自然这是风息竹告诉她的。
“我也在想,为何那丫头还不回来,甚至连个信也无。”
她说的便是蒲月。
她又念叨:“陛下赐匾,也不知何时能到。”
她又想到,陈公公所说,陛下想让她做皇子妃一事。
想不到她烦恼的竟是这些,柳清婉狐疑地问:“该不会陛下想将你的婚事敲定后才将匾送来吧?”
她这样一说倒是提醒了叶浅夕,可陛下迟迟未见消息。
“早知就该将此事告知风公子的。”如今人已经走了,若是陛下真的有意指婚她能逃得掉么?
叶浅夕故作生气地白了她一眼,郑重道:“他是我兄长!”
人家自己要做兄长,她能勉强么?父亲丧去,她不可能现下成婚的,不能误了任何人。
“小姐,郡主来了。”周玉阁急忙来报,“还带了几个亲兵守在门外。”
东倒西歪的三人一听皆警醒起来。
卿染跳了起来,“她不是应该在府里为她的姑妹筹办婚事吗?”
柳清婉嘲:“才得了势就显得来这里叫嚣。”
顾言知远去蜀州,皇后体恤其家眷,赐封其夫人、宜王之女为郡主。
这回可是货真价实的。
叶浅夕嘱咐她不要露面,将衣裳整理了番,准备会一会她。
人还未出,萧绾柔一身红衣,悠哉漫步,步履间带着几分狂傲。
边打量着和逸居一边由着张嬷嬷搀扶走来。
院中有几位妇人,正学着识别草药,见到她纷纷低头跪拜,她鄙夷地扫了一眼,理也不理。
虽没去过书院,但这女塾倒是也像个样来。
她鼻中轻嗤,抬眸便见那立于亭中一身素衣的女子,虽没见过几面但已让她恨入骨髓的人。
每每见到她,毒发时的疼痛仿佛立时再现,她眉目生恨,来日方长不怕弄不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