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没事。”卿染亦是高兴的泪盈满眶,短暂地忘却了与叶里的不快。
她上前拉住蒲月解释方才的事。
听到叶浅夕在为人包扎伤口,蒲月小脸一撅,顾不得放下包袱,如风似的冲进屋,一眼便瞧见榻上容色苍白不省人事的无寻。
叶浅夕与卿染相视一笑,随至门外尚未进门,只有柳清婉看到了略显粗暴的蒲月。
屋内传来一声惨叫。
“蒲月…”叶浅夕急道,迅速迈步入了房中。
无寻被生生痛醒,俊眉紧皱,无助呻吟。
望着眼前样貌不算太好,但又有些姿色,肤色却偏黑的少女,欲开口还击,眼神一扫又望见门边的叶浅夕,立时将暴口而出的言语止住。
“叶姑娘,这是何人?”无寻的声音有些虚弱,这一下痛得比叶里那厮伤的还重。
“小姐,他是谁?”蒲月指着无寻,好似十分生气。
前次将陌生男子留在房中,如今她一回来便见小姐竟还亲自为一男子包扎伤口,还住着这样好的屋子,还燃着熏香。
她不知那是卿染为叶浅夕治疗晕血症特意用的。
蒲月鼻尖酸酸的,将方才见到小姐的激动之心压下,目中如火燃烧,无寻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早知不该再回来。
二人头一回见面便剑拔弩张,着实好笑,叶浅夕知道蒲月会错了意。
“无寻公子,这便是我的丫头蒲月。”
无寻想起来,又瞧了眼她,月前还是位玲珑少女,如今肤色黑了人也糙了些,不知去了何处。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蒲月又恼又气,扬起拳头要趁机打死这个纠缠小姐的男子。
一声惨叫回荡后,无寻又一次晕了过去。
“蒲月…”三人称着她的名字。
叶浅夕留卿染再替无寻处理伤口,拉着蒲月回了房中。
在外人看来,蒲月只是回乡省亲,无人知道她去了燕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