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会给她如此大的权利。
入和逸居如入宫闱,擅闯者可不必禀明自行处置,“自行处置…”
她这是要彻底犯在叶浅夕的手上了么?
她脚下趔趄,身形不稳,忽地眼前一阵眩晕跌向沈熙月却被她躲开,脑袋磕上廊柱又生生疼醒,方才思绪混乱的头脑一下又如此清明。
随之而来的那些卫兵也迅速将自己摘得干净,向陈如交代前因后果,念其奉命办事陈如在请教了叶浅夕后,略施惩戒便让人离去。
陈如无视瘫成烂泥的萧绾柔,引着人将匾额上的红布摘下,在萧绾柔与百姓惊愕的注视下,高声向众人炫耀起来,“此匾可是配得上叶姑娘的十万金?”
叶浅夕心中苦笑,但面上还是一副恭维之姿,“陈公公,我与陛下不过是交易,如此用心当真有愧。”
陈如十分满意她的回答,客气几句便了。
众人惊十万金?沈熙月此生虽见过不少银子,但十万金连幻想也无法想象得出,“蒲月姐姐,十万金是多少?”
对蒲月的称呼一下变了味,她听着极不顺耳,“不知道。”
她也没见过,她所见的都是比十万金还多些的,或许应该算是叶宅地库的一角吧。
叶浅夕手中捏着沉甸甸地圣旨,不知该是期待还是心痛,她微抬眸,‘和逸居’三个大字金光闪耀。
“这匾额用的便是千年金丝楠所制,上书乃是陛下亲自所写,是用真金所制。”
这块匾当真花费匠人不少心力,因此才制得晚了些。
“陈公公,陛下如此厚爱,浅夕当真受不起。”
“哪里,陛下倾国库之财也不及叶姑娘扫扫库房的尘埃,那可都是金子碰撞摩擦掉落的金粉。”陈如不忘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