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绾柔张牙舞爪叫嚣着欲冲向叶浅夕,大不了鱼死网破。
陈如还未见过如此作死的蠢妇,“大胆!陛下匾额在此,绾柔郡主竟藐视皇威,来人呐!还不将其拿下。”
萧绾柔还未起步,便已被人捉住双臂动弹不得,方才她如何对叶浅夕等人,现下陈如便差人如何对她。
望着近在迟尺的仇人,萧绾柔目中含恨,“陈如,我父王可是陛下亲弟,我是皇亲,谁敢动我!”
除却陛下还从未有人唤其姓名,陈如摆了摆手,萧绾柔的声音便再也听不见。
处理完萧绾柔他才又换了一副嘴脸,“叶小姐,按照约定小姐可该履行交易。”
说着他吩咐侍从将那价值连城的一块匾悬挂于门廊,接下来便是一手交匾一手交银。
可叶浅夕的银子岂是那么好拿的。
她不答反问:“不知陈公公要如何处置郡主?”
陈如听着悦耳的掌掴之声,一副伏低的姿态,“自然是禀明陛下再行处置。”
他的意思很明显,将人带走,虽说这与陛下曾经对叶浅夕的承诺不符。
但她毕竟还是宜王之女,那可是陛下的亲弟,死在哪也不能死在他眼皮子底下。
可叶浅夕却不答应,和逸居还未开张便被萧绾柔派人来搜宅,仁和堂也几次三番遭萧绾柔掠劫打砸,她势必要寻一个说法。
当着百姓的面,她细数萧绾柔的罪行,多次谋害自己性命假传皇后懿旨,今日她又公然来挑事。
陛下之匾虽到,但银子还未交付。
在此之前,她要将萧绾柔彻底置于死地,这件事她不愿假手于人。
陈如自然知道萧绾柔与皇后做了什么,可陛下心有打算,到时她会知晓的。
在看过和逸居内置后他倒很是为难。
其内古董花瓶,书画玉器还有珍藏的遗世典籍无一不损,加上药堂满地的名贵药材,这若是赔银子,他是做不了主的。
叶浅夕也并未打算让陈如难堪。
所以,她利用百姓的舆论逼迫萧绾柔赔付。
这笔银子自然由宜王来给。
若是不给那这匾她便不会付银子。
反正陛下的旨意已经下了,其中也并未说她必须要拿银子。
若是她不给,陛下也不能将她如何,言而无信的又不是她一个。
既然陛下已经知道她损失不少,索性又借此推脱交银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