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好似明白了什么,由衷地替她开心。
叶浅夕知道她想错了,也不愿解释,她还在病中不好的事不与她讲。
所以,她打算晚些再与蒲月说这件事,“今日你们去谢府,有没有被欺负?”
“我倒是没事,就是柳小姐。”蒲月面露同情地看去。
面色苍白的柳清婉又开始掩着帕子轻咳,她之所以去谢家,就是因着姜昭云。
从前这种打着各种由头举办的宴饮,她也是不会参与的。
可谢姝前次来挑衅一番,她不能如此软弱被人欺凌。
“月姐姐,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怎么了?”
“姜世子病了。”提到心仪之人,柳清婉悲伤得难以自抑。
“什么时候的事?”
这叶浅夕倒是没听说,可柳清婉只一味哭泣,也不好问缘由。
依着蒲月的急性子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替她开口,“准确地说,是快死了,不知哪个天杀的江湖骗子说什么要早些与谢家成婚,说什么冲冲喜会好得快些,这不婚期提前了。”
她自幼说话不会婉转,如此便就句句扎柳清婉的心了。
原来,在姜昭云与谢姝定亲时他就一病不起,茶饭不思,如今病情越发严重,已经不能下榻。
今日谢姝就是没安好心。
蒲月没有忘记谢姝的冷嘲热讽,她气不过让墨鱼偷偷去吓唬了她,才将柳清婉带走。
说到这里时,墨鱼还邀功似的爬上她的肩头。
此时见它无比亲切,心中的欢喜也多了一丝。
她将小蛇盘在手中,问道:“所以,这是什么意思?”
想让她去救人么?话说的难听些,她救的人可都没什么人能有好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