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蓉借口两人睡床太挤,怕被长生压到肚子,直接让长生每晚在地里睡。
这导致的后果是,长生的身体越来越结实,气血肉眼可见地越发充足。
至于小时候烧坏的脑子有没有好,沈蓉也不能确定。
时间一晃一个月就过去了,沈冬庭成亲的日子也定了下来,来年十月初八。
沈武接连跑了一个月的县城,总算把儿子和女儿在县城里住的房子给定了下来。
一个是一进小院,一个是带着铺子的小院。
沈武想着女儿一家去县城里住,总不能坐山空吃,这才给找了个前面带铺子的院子。
而沈冬庭则是一套一进的小院子,住他们小夫妻俩,完全没问题。
两家都在沈家铺子那一条街,院子在后面的居民区,带门脸的那座院子地理位置不错,价钱也贵一些。
价格也都谈好了,带铺子的二百八十两银子,不带铺子的一百六十两银子。
沈蓉两次给陆氏五百两银子,沈武直接拿那些钱把两间铺子给买了下来。
当然,为了不让老大老二因为房子的事儿多心,沈武特意跟两个儿子谈了一番,这钱是沈蓉借给弟弟的,不是他们做父母的偏心,只给小儿子买房子。
沈春生两兄弟哪里不知道家里的情况。
家里的事儿从没有瞒过两兄弟,今年爹买了地后,家里有多少银子,两兄弟心里都清楚。
他们自然没什么好争的。
他们也更不可能对沈蓉不满,他们现在的铺子可都是沈蓉的,虽说给了租金,沈家兄弟来了这么久,又怎么会不清楚,他们给的租金也就是意思意思一下,说到底这门生意从头到尾,都是他们占了便宜。
更何况,铺子生意好,努力干两个月,县里的房子,两家谁都买得起,没必要眼馋自家弟弟的。
房子买下来后,沈蓉担心弟弟要办喜事,银子不趁手,又往娘家拿了一百两。
“你怎么又拿银子来?你是钱多得烧手啊?银子自己留着用,家里还有些银子,不用那你的。”陆氏看着女儿拿出来的一百两银票,哭笑不得。
“娘,弟弟娶的可是城里的姑娘,咱们也不能委屈了人家,这银子你拿着便是,大不了等以后小弟日子过起来了,再还我便是。”沈蓉将银票往娘怀里一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