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是怎么了?不过就出去了一夜,怎的被弄成这副样子?”月奕君幸灾乐祸地笑着,一点也不关心他的伤。
“我被打成这样你还笑!”亓官书有些恼羞成怒了。
“哎呀,当初我就劝你学点武术防身,可你偏偏不听,瞧你这一身膘,便是打不过,跑也跑不动了,如今被人打也是你时运不济,活该。”月奕君这毒嘴净说些损人的话。
“若不是你没有决心劝我,我会弄成这样子?算了,不说这些了,我要的消息你找到了吗?”亓官书忍着痛敷着伤药。
“是查到了些,不过也不算多,当初你所在之地是在东大街的一个小巷子里,附近落户人家不算远的便是有三十多家,照你说的当时那小姑娘的身形,我估摸着大概有五到七岁那么大,我调查了那里的住户,十一年前便有二十多家,算上正室和妾室,且先不算上外室,有那么多大的女孩便有五十多个,男孩也有四十多个,再排除那些已嫁入夫家的,还是有七十多个。”月奕君翻着几张纸,上面全是从百晓生那搜集到的消息,为了打听到这些可是废了他不少钱财。
“这么多?那这三十多个人中,有哪些是学医或能触碰到病者的?”亓官书问道。
还记得当时她给自己治的药是自家种的,那必然是能触碰到药的医者。
月奕君一脸自豪,早已预到他会有此疑虑,他笑道:“就知道你会这么问,我查过当时当过医者的,一里地之内有三家,五到七里也只有七家。”
正当亓官书觉得有些希望的时候,月奕君又一盆冷水泼下来,“可惜的是,这十家,有两家搬走了,还有八家全是男丁。”
怎么可能呢?全都是男孩?可我当时看到的的确是女孩啊……
亓官书有些不解,若这些都没有的话,那当初他碰到的人到底是谁?
月奕君可气地看着他,觉得他又在敷衍走神,敲了敲桌案,“唉唉唉,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能查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再说这些事都过了十一年了,你若当时撇下面子问问那小姑娘,便不会毫无头绪了,如今便是有心要找也很难找到了,话说你怎会突然要找那小姑娘?”
“不关你事。”亓官书放下药,便转身走了。
“好啊,不关我事,往后你碰到任何事,我都不会再手欠的帮你了,我若是再帮你,便叫我肚子疼上七日,我也不理你了!我是说真的——”月奕君朝他撂下话。
没成想亓官书背着他摇了摇手,似是不屑他。
好家伙,真是走的干脆,连头都不回,我再也不会帮他了,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