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骡马来形容他?

朱谨瞥了沈月一眼,见她慵懒倚在圈椅上漫不经心的模样,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双手撑在膝上,冷声道:“豫北王谋反一事重中之重,当放在首位,诸位有何妙计还请畅所欲言。”

文人的唇枪舌战不比战士差,

议会结束,沈月嗓子都险些冒烟,正欲走,朱谨出声:“居安,你且随本王走走。”

他既然叫了,定是有事,

沈月点头,放下手中茶盏跟在朱谨身后往花园去,

同其他王府的花团锦簇不同,摄政王府极少看到花卉,大片竹林和荷塘便算是风景,

二人行到荷塘,

朱谨转身凝视着沈月,眸色晦暗,

“据本王所知,居安与太子应当没有私仇才是,”

“殿下想说什么直说便是,不必拐弯抹角。”

沈月垂在袖中的指尖扣着袖口,表情淡然:“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您有疑问只管问出来便是,何必要拐弯抹角地试探。”

好端端的朱谨提起朱轩禹做什么?

难道是发现自己对朱轩禹做的手脚了?

正想着,朱谨突然凑近一步,倾下身子盯着沈月眼睛,沉声道,

“居安,你很像一个人,”

魁梧高大的身姿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威严,骤然放大的俊颜令沈月心跳慢了一拍,

她忍着心中的忐忑抬眸与朱谨对视,

深邃的凤眸闪烁着锐利光芒,仿佛能够洞察世间一切,

二人距离极近,近到她能感觉到朱谨的呼吸,

温热的呼吸洒在面部,吹得眼睛痒痒的,

长睫忍不住眨了眨,沈月故作镇定道:“也许吧,总有人说我长得像他们的朋友。”

“是吗?”朱谨冷然:“居安,你还没回答我,太子是何故得罪了你,以至于你想方设法给他下药,真巧,本王认识的那个人也与太子有这般深刻的仇。”

他话语驽定,

沈月心知定是下药被抓到证据了,也不在辩驳,